實的與英**隊接觸。可以說是感受到一些英國人的問題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身邊的林霞不由點了點頭。
做為我隨身翻譯的她的確是在這個過程中知道了一些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美好、公正的東西,比如英國在這場戰爭中看似十分公道的要求馬島進行公投……這不是明擺著玩弄權術嘛!
“至於第二個問題嘛!”我說:“就像這一次我們去馬島做軍事顧問一樣,我們也去過很多國家。去的地方多了,知道的自然就多了嘛!”
許建福點了點頭:“雖然我知道楊同志見多識廣,但很抱歉,對於您的觀點我們卻不能認同。比如我們認為應該需要幾種不同的勢力互相制衡,這樣才能使政見更為透明,也更能維護百姓的權益。不知楊同志以為如何?”
“也許吧!”我說。
我又在玩欲擒故縱的那一套,而且就像之前一樣。對於像許建福這幫心裡早就有偏見的學生,我並沒有從一開始就表現出強烈的反對。
“楊同志說的‘也許’是什麼意思?”聞言許建福不由意外的問著。與他同樣表現的還有周圍的其它學生。
“我是這樣想的!”我說:“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凡是沒有絕對,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是多樣性的,各個國家都有自己不同的情況,所以不可能會一種制度會適合所有的國家。簡單的說,也就是有些國家適合,有些國家不適合!”
“那麼楊同志覺得哪些國家適合呢?”許建福問。
“而且口說無憑!”另一名學生插嘴說道:“我們沒試過怎麼知道適不適合!”
“我先回答這位同學的問題吧!”我笑著回答:“首先我們要知道,一個國家政策是不像我們個人做事那麼簡單。我們做事情可以試,失敗了大不了重頭再來。但是國家可以嗎?尤其是我們還是一個擁有這麼多人口的國家,船大難調頭的道理很簡單吧,所以這麼說話顯然就是對國家、對百姓的不負責,簡單的說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再說了,我們雖然沒試過,但與我們類似的國家卻試過,比如印度,它與我們有相差不大的人口,國土面積雖比我們小但耕地面積卻比我們多,看看印度的情況就足以使我們警醒了啊!”
“可是楊同志為什麼不拿美國、英國做對比呢?”許建福反駁道。
“這就是我要回答你的問題了!”我接著說道:“幾個不同勢力互相制衡這一套適合哪些國家呢?我個人的想法是這樣的,西方國家在歷史上就很少有統一的時候,一個城堡裡花些錢僱上些騎士就可以稱王了,而且這些城堡彼此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於是只能互相協商互相制衡只有這樣才能生存,所以他們對權利平衡這一套是有相當長的歷史和經驗的。然而我國呢?我國曆史上因為軍事的高度發達,使統一成為可能,統一之後就會產生一個問題,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是自上而下的管理。各位想想,幾千年來我們都是在這種管理模式下成長起來的,百姓並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如果突然間把這種模式來了個大轉變……那麼會發生什麼問題?”
看了看周圍顯然是沒想過這個問題的學生們,我接著說道:“而事實似乎也證實了這一點,讓我們找出幾個已經實行這一套的幾個國家來,比如印度、菲律賓,他們國家難道就過得好嗎?事實恰恰是相反的,幾個勢力為了鬥爭而鬥爭,整個社會都是黑社會的天下,警察公然在街上索賄……至於日本和韓國,我之前也跟林霞說過了,它們並不適合做為例子借鑑,因為他們國家還有美國的駐軍!”(未完待續)
正文 平安夜的幾句話
這一章寫得太艱難了,情節發展到這裡突然發現太多東西是雷區,所以一晚上都在繞來繞去的想,用什麼話來把這個意思表達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