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不是他讓蘇景笙去的。
只不過既然這女人將罪魁禍首聯想到他了,他也不想做什麼解釋。因為當一個人毫無理由的懷疑你時,再多的解釋也無濟於事。
慵懶一笑,他說:“所以你今天來的目的是——”
“我沒有什麼目的,我只想知道,你讓他去那兒,到底想做什麼!!”莫畔笛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提到蘇景笙的一刻,她再也無法那麼冷靜!
眼前這個男人,他有什麼權利摧毀她的幸福!她和自己心中那份溫暖,原本就距離太遠,她從來就不奢求蘇景笙能對她有什麼不一樣的情感,但她那種遠遠望著蘇景笙的心情,都被眼前這男人徹底毀了!
從今以後,她還有什麼面目接近蘇景笙?即使遠遠望著他,她都沒有資格——
“你說我想做什麼,就是什麼。”顧燁霆挑眉一笑,綿軟不爭的姿態讓莫畔笛跟一拳頭砸在棉花裡沒有區別。
她咬牙盯著他好一會兒,才強迫自己冷漠說道:“顧燁霆,像你這種人壓根就是自己得不到就喪心病狂摧毀別人眼中的幸福,所以,你活該被人傷害。”說完,她抬手露出自己的手腕,以及手腕上那個銀絞絲鐲子。
鐲子迎著陽光反射出刺目的光亮,顧燁霆瞳孔微縮,莫畔笛的每一個字眼都落在他心口,竟然有細微的疼!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那個人的愛情。”莫畔笛淡漠一笑,摘下手腕上的鐲子放在大理石桌上,“你的東西,還你。”
從顧燁霆為了這個鐲子性情大變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鐲子對他而言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意義。而她在來公司的路上忽然想起那天顧承煊和喬漪說過的話,頓時明白了,那天那個輪椅上的人就是喬漪的親姐姐,那個拋棄了顧燁霆的女人——
喬漪的姐姐為什麼會將這個鐲子給她,她已經不想再去深究,這些上流社會的私生活,她沒興趣知道。
但若是誰想用這些小手段傷害她,她也絕不容忍!既然原本就不是真心送她的禮物,現在,她也沒理由戴在自己手上。
顧燁霆原本的微笑在看到她摘下鐲子的一刻,瞬間斂去,化作一臉冰霜。他握著鋼筆的手指慢慢收緊,幽深的眸子裡積聚起怒火——
他不想給的時候她寧可磕破了頭也非要那個鐲子。現在他戴在她手上了,她竟然又這麼草率的扔給他!
緩緩將鋼筆扔在桌上,顧燁霆站起身,以他奇高的地理優勢居高臨下盯著莫畔笛。莫畔笛毫不示弱,同樣用冷漠的眸光凝著他,也許是因為憤怒,任他此刻的神情再怎麼陰翳,她也不懼怕!
“戴上它。”半晌,他僅僅只是說出了這平淡無奇的三個字。
莫畔笛不為所動,別過臉看向別處,勾唇冷笑。
他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站定,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手掌控著她的後腦勺便欺身吻下,將她嫣紅的唇瓣含住。似乎帶著懲罰,他猶如一個殘暴的掠奪者一樣將她的唇蹂躪,不留半分餘地——
她掙扎著,抗拒著,卻敵不過他的力量——
當他的薄唇壓下的那一刻,昨晚的一幕幕瞬間湧上腦海,讓她委屈心痛得一顆心都打了結,眼睛裡也漸漸浮起了霧花……
當他因她眸子裡的水霧而放開她時,她後退一步,竟然委屈得用力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怒道:“昨晚你為什麼要那樣做!顧燁霆,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人下了藥的?那個下|藥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她一口氣將自己心裡憋屈多時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盯著他諱莫如深的臉,不知不覺,淚水溢位眼眶,順著妝容精緻的臉頰滑落。
“你明知道我嫁給了蘇靖軒,你為什麼還要毀我清白!!”
從醒過來到現在,即便捱了蘇靖軒一耳光,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