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玩家微微愕然,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我們不是同一個任務,那便就好。”他一臉倨傲的離開,甚至連名姓都沒有通報,也沒有問起虞文輝的來歷。
虞文輝呵呵一笑,自顧自的繼續享受這難得的清閒,他抽菸就是為了,點明自己的身份,畢竟玩家之間,能不衝突,還是不衝突的好。
那個玩家回到了摸貓兒身邊,也不知說了什麼,摸貓兒摩挲一會兒下巴,就招手讓虞文輝過去。
虞文輝起身到了摸貓兒身邊,這位黑梁山的寨主就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跟小品是同鄉,我就提拔你一番。你現在已經是大頭目了,我把巡邏隊交給你管,只是昨天被妖怪殺了不少,人數不齊,卻要你自己在寨子裡招人了。”
虞文輝雖然是大頭目,其實並無實權,沒想到剛剛表明了身份,那個玩家就投桃報李,給了他一份好處。對方雖然倨傲,但並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往來,這一份交情,虞文輝還真得認下。
虞文輝雙拳抱腕,謝過了摸貓兒寨主,又跟那名玩家微微示意,表示自己領了這個情。
摸貓兒摸了摸鼻子,忽然感覺氣氛很怪,卻說不出來哪裡怪了,他放下手裡的貓,正要說上兩句,忽然間臉色微變,一聲大吼,袖中飛出一根青瑩瑩的竹杖,望空就是狠狠一點。
這一招正是他所創的撲貓杖法,最為精髓的一招:小主有閒!
虞文輝稍遲剎那,才忽然感覺到了哪裡不妥當,一股柔和卻包容陰陽的力量驟然出現。他急忙往後一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好在這股內力是衝著摸貓兒去的,他只是被波及而已,所以給他僥倖脫出了內力籠罩的範圍。
出手的人武功之強,簡直匪夷所思,摸貓兒的撲貓杖法雖然玄妙,卻如何低檔的住這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內力?
摸貓兒的竹杖出手,杖法才展開一半,整根竹杖就爆碎成了漫天竹屑,此人只是一招就重創了摸貓兒。
他身邊的兩大先鋒齊齊出手,想要給寨主爭取一分生機,但是暗中偷襲這人,就如鬼魅,雙腳自虛無中踏出,輕輕一點兩位先鋒的頭頂,毫不遲疑的繼續追殺摸貓兒。
兩大先鋒被偷襲者在頭頂點了一記,頓時呆立不動,待得偷襲者連環十八招,生生擊斃了摸貓兒寨主,飄然遠去,這兩位先鋒才轟然倒地,氣絕身亡。
偷襲者出手如電,兔起鶻落,擊斃了摸貓兒和兩位先鋒就飄然而去,只留下無數嘍囉大呼小叫,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那名玩家臉上氣急敗壞,不管是摸貓兒,還是他努力接近的兩位先鋒都死了,他的任務跟這三人緊密相聯,人都掛了,他還做個屁了?他的任務顯然是失敗了,而且沒有任何補救的可能。
他深深呼吸一口空氣,肚內暗罵了一句:“MMP!”抖手打出一物,直奔虞文輝面門。
虞文輝探手接下,卻見這人冷冷說道:“我的任務沒了!既然你跟我的任務不同,這件東西就送給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日後要還的。”
這個玩家說完,就爽快的下線去了,虞文輝欲待說些什麼,卻也沒有來得及,只能背後吐槽一句:“你都沒說自己是誰,日後我如何還你人情?”
摸貓兒寨主和兩大先鋒已被殺死,另外的玩家也退出了遊戲,虞文輝此時已經是在場地位最高之人,他當機立斷,大喝一聲道:“切莫胡亂了陣腳,快守住寨主和先鋒的屍身,立刻派人去稟報其餘大寨,讓大寨主來處理此事。”
死了一名寨主,這種大事兒肯定要排名前十的寨主出面,虞文輝反正誰也不認識,自然只能稟報上去,至於黑梁山如何處理這件事兒,他也很好奇。
虞文輝一番呼喝,終於讓所有嘍囉都安靜了下來,給他分別安排了事兒做,其中有十餘名嘍囉去其他大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