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作響,劉志突然驚呼一聲。
“劉理事?”許秋平連忙叫道。
袁朗聞聲也轉過身,只見劉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在他雙腿間一條黑白相間的毒蛇正吐著猩紅的信子。
劉志的臉色蒼白,嘴唇都有些發紫。
許秋平看了一眼袁朗,臉色有些古怪,袁朗右手一揮,“錚”的一聲,一根白色的筷子插在了蛇頭上,筷子刺穿蛇頭扎入地下,毒蛇吃痛,一米多長的身子在地上捲來捲去。
許秋平上前一把拉起劉志,遠離了毒蛇,劉志才稍微好了一些。
誰說這個世界上有實力就是一切了,一物降一物,劉志完全可以一腳把毒蛇踩死,不還是被嚇得面無血色。
許秋平走過去捏住蛇的七寸,兩指用力一撮,剛剛還在奮力掙扎的毒蛇動了兩下徹底死去。拔出白色的筷子,帶出了一個黑色的筆頭,這時他才發現這筷子原來是一支毛筆。
筆尖上還沾著紅色的血跡,陣陣腥臭的味道從上面散發出來。
“袁道友渾身都是寶啊!”
許秋平拿出手帕把判官筆上的血跡擦乾淨,剛剛他只是一試,立馬就知道了這是一件寶器,而且照這情況,很有可能成為一件靈器。
袁朗剛要說話,突然臉色一變,“別動!”
許秋平抬起的腳停在了半空中,臉色也變得煞白,“還有蛇?”
聽到許秋平的話,袁朗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許秋平身後。
此時許秋平背後正是浮雲山脈的另外一座山峰,只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或者說從許秋平的脖子那裡看過去,那座山峰沒有頭。
袁朗向左一步,許秋平身後的山峰徹底顯現出來,再站回去,山峰被隱了下去。在原地轉了個身,袁朗看向了廣東市的市中心,以他和許秋平為兩個點,順著這條直線看過去,在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座塔。
這座塔他知道,這是聞名亞洲的廣東塔,也是繼魔都的明珠塔之外,華夏第一塔。
許秋平腿都酸了,不過袁朗不說話他也不敢亂動。
“許會長,廣東有龍脈沒有?”
聽到袁朗的話,許秋平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沒有吧!”
袁朗卻皺起了眉頭,再次回過頭看了一眼許秋平,許秋平剛要鬆懈下來的神經瞬間繃緊,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龍脈,龍脈?好一條龍脈!”
袁朗的話讓許秋平有些摸不著頭腦,見袁朗背過身,他乾脆走了過來,“袁道友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倒也沒什麼,只是這佈局之人陰狠至極,若不是剛剛驚鴻一瞥,我也不敢肯定!”
袁朗越是這麼說,許秋平越是不明白。
見許秋平一臉茫然,袁朗拉住劉志走到了許秋平剛剛站立的位置。
“劉理事先委屈你一下!”
袁朗說完後退幾步,選了個位置,“許會長過來看!”
接下來袁朗把對面山頭的事情和身後廣東市的情況說了一下,許秋平雖然還是不太明白。
“這廣東塔是零幾年的時候建造的,當初還是我們玄學會給看的風水,應該只是巧合吧!”
“劉理事,可以了!”袁朗說完,拿出羅盤看了起來。
巧合或許是巧合,但是這麼巧合就不對了。
“許會長,廣東塔沒有問題,但是廣東塔的位置是個問題!你看一下那個位置,那個位置,還有那裡兩個位置!”
順著袁朗所指的方向看過去,許秋平說道:“袁道友慧眼,那裡正是當初的風水眼所在!”
“許會長把這四個點和廣東塔連起來再看一下!”
袁朗說完微微閉上了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