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末將就神往齊王的身手,要不咱們打一場?”
甲柔臉色微變,在齊王耳邊低語了幾句。
齊王抬了抬手,隨意道:“沒事,子熊一輩子光明磊落,再說了,這次是上仙宮安排的。倘若子熊真的要對付我,你們都加上也無濟於事!”
把手裡的馬鞭交給一旁的甲柔,齊王翻身下馬,目光平靜的打量著木王爺,揶揄道:“你不是最看不起書生嗎,當年讓你多讀書,你把我的書童騙去賭錢,賭輸了脫光衣裳繞著齊王府跑圈。”
被人揭短,木王爺也不臉紅,嘿嘿一笑說道:“俺就是個粗人,聽不得那些教化育人的大道理。向來都是馬背上打天下,你看看有哪個文人是讀書讀出來的天下第一?不過你都半隻腳進棺材了,打架還行嗎?要不要我讓你一條胳膊?俗話怎麼說來著,來者是客!”
“要打就打,哪兒那麼多廢話!”
齊王冷聲說完,一隻手解開衣衫,把外面的衣服脫下來隨手丟在地上。
木王爺也不甘落後,片刻之後,兩個穿著白色內衣的老頭大眼瞪小眼,隨著木王爺一聲低喝,二人扭打在一起。
砰!砰!
拳腳聲夾雜著木王爺的咒罵一同響起。
“齊國夫,你他孃的出陰招!”
木王爺一隻手捂著褲襠,腰躬在一起看起來跟煮熟的大蝦差不多。
聽到木王爺的大罵,齊王抬了抬腳,鄙夷道:“古語,兵不厭詐!”
“炸你奶奶!”
木王爺揉了幾下褲襠一個大鵬展翅把齊王撲倒在了地上。
翻身騎在齊王身上,兩個砂鍋大的拳頭開始往齊王臉上招呼,“古語,打架朝臉呼,不亦樂呼!”
齊王掙扎了幾下,用腿把木王爺從身上掀翻,踉蹌著爬起來,舔了舔紅腫的嘴角,齊王呸了口唾沫,“木狗熊,老子忍了你二十年了!”
“滾蛋,老子同樣忍了你二十年。媽的,還打不打?”
木王爺一邊揉著褲襠,一邊衝齊王勾了勾食指,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幹!再來!”
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老頭,一個是齊王府的齊王,一個是木王府的木王爺。都是一府之國的君主,就這兩個位高權重的人,跟市井無賴一樣扭打成一團。
各種陰招損招,什麼猴子偷桃,擠奶手,鎖喉功,一陽指……
那些失傳多年的絕技都被拿了出來,木王爺被齊王壓在身下,雙手抱著木王爺的腳踝往上掀。
木王爺疼的倒吸冷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後邊了。
看著齊王高高撅起的屁股,木王爺眼神一冷,雙手併攏,曲起小指和無名指用力向上戳。
“嗷嗚!”
齊王慘叫一聲,年邁的身體幾乎拔地三尺高高跳起,雙眼瞪得滾圓,眼中充斥著血絲看起來格外猙獰。
木王爺坐在地上咧著嘴露出一口帶著血絲的牙齒,把手指在身上擦了擦,幸災樂禍道:“老不死的,爽不爽?”
世子殿下已經找個角落捂臉蹲著了,他實在是沒有顏面留下來。
攤上這麼個不要臉的爹,世子殿下很傷心。
袁朗也沒想到木王爺會出這麼損的招,看齊王的臉色就知道,這一下估計夠難受幾天的,甚至很可能給齊王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甲柔!”
齊王一隻手捂著屁股,雙腿夾緊,在甲柔的攙扶下艱難的走到馬前。
只是想要翻身上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腿一動屁股就痛。
“哈哈!哈哈!”
看著齊王連馬都上不去,木王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不過好在他沒忘了正事兒,極力的收斂住笑容,奈何眼角還是擠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