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蹙了下眉頭,用手臂碰了碰一邊的許生,把手機給他看,“你給我看看,這號碼是咱陸二少的嗎?”
許生很認真仔細的看了一遍,“是啊。”
“我懷疑,景琛手機被人偷了。”
許生聳肩。
柏謹言搖頭:“否則,怎麼會問這種低情商的幼稚問題?”
許生看了眼簡訊,“你不知道熱戀中的男人,情商為零嗎?”
這邊,陸景琛繼續收到一條——
“女人嘛,都是醋瓶子。”
醋瓶子?
手機又震動了下——
“我說你該不會是在想怎麼追小不點吧?原來陸二少還需要追女人這一套啊。陸二少勾勾手指頭,全南城有哪個女人不屁顛屁顛的就過來了?”
陸景琛蹙眉,直接一個電話過去。
說了一句:“剛剛手機在我外甥手裡。”
言外之意,那些簡訊和他無關,是他外甥調皮搗蛋。
柏謹言忍著笑,“你外甥不還在美國留學呢嗎?”
“昨晚剛回,有什麼問題?”
男人聲音,明顯正經又嚴肅。
柏謹言只好:“okok,你陸二少多拽。”
被陸景琛掛掉電話,終於忍不住在另一邊大笑。
……
涼宵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不知道該去哪裡,更不知道該怎麼辦。
爺爺已經不要她了,陸家她回不去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蔡森找到她的時候,她沒有再跑。
剛剛只是因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為她受重傷的陸景琛。所以才任性的跑出來。
蔡森站在一邊,恭敬的道:“小小姐,跟我回醫院吧。boss已經醒了,他現在很想見你。”
涼宵點頭,跟蔡森上車。
她有點擔心陸景琛的傷勢。
……
醫院,病房裡。
陸景琛斜斜的挑著眉眼,瞧著眼前坐姿端端正正的小女孩,“不跑了?”
小女孩低垂著小臉,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學生。
陸景琛還記得,昨晚,她的腳受了傷,恐怕到現在都沒有清理傷口。
他眼皮子往下,瞥了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拍了下一邊的床位,吩咐:“鞋子脫了,右腳擱上來。”
涼宵沒反應過來,眨了下眼睛,“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可男人目光幽冷,她不敢不聽話,脫了帆布鞋,把右腳放到床邊。
二叔忽然捏住她的腳,她瑟縮了一下,耳根子發燙。
大概捏到她腳上的傷口了,女孩呼了一聲,蹙著清秀的眉頭,“二叔……”
陸景琛長指一勾,將小女孩小腳上的襪子脫掉,腳底那傷口,已經開始發炎。
他抑制不住的瞪了她一眼,她最怕二叔這麼瞪她了,好像她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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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琛給蔡森打了電話,叫護士進來給涼宵清理腳底的傷口,小女孩坐在床邊,白禿禿的小腳放在椅子上,護士在幫她清理傷口裡的玻璃碴子,她疼的直縮,陸景琛一把箍住她亂動的小身子,把她的小腦袋壓在懷裡。
聲音低沉的命令:“別亂動!”
涼宵因為疼痛,小手緊緊揪著男人的衣袖。
護士小姐曖mei的看他們一眼,只笑了一下,又低頭給她清理傷口。
涼宵的小臉埋在陸景琛胸膛裡,因為全部注意力都在腳上,完全沒發現現在他們的姿勢,到底有多親密。
陸景琛瞧著懷裡的小東西,疼的整張小臉都皺巴巴的,忍不住對護士冷聲道:“你輕點。”
護士小姐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