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谷在前她在後,兩人就先下山了。
砍好柴後還要一段段鋸開,這樣好塞進柴房,省得堆在院裡下雨下雪打濕了。
鋸木頭在院裡,不用在外面跑,家裡只有一個大鋸,沈玄青沈堯青輪番上陣,有時候他倆不在,給大陳家和三叔幫忙抬木頭去了,陸谷就和衛蘭香在院裡鋸,一個人弄不了,兩個人拉大鋸就輕些。
好幾天院裡都有木屑,這些木屑也沒扔,太陽一曬又輕又幹,能留作火引和草絨一起用。
晌午飯吃過,陸谷洗完碗見沈玄青在院裡鋸木頭,就過去把鋸好的幾段抱到柴房,放下後再抬手,一個不小心被粗糙樹皮刮到了手背和手指,皮破了但只滲出一點血,肉眼可見血就止住了。
經常幹粗活就是這樣,陸谷看一眼沒放在心上,出去後沈玄青瞥見他手背上的破皮,停下手裡的活問道:「蹭破了?」
「嗯,沒流血,不礙事的。」陸谷答道,見地上不少木屑又去拿掃帚。
冬天本就容易長凍瘡,又乾燥,手也容易乾裂,前兩年沈雁就是,手上長了凍瘡又疼又癢,手指也紅腫,結痂看起來更是悽慘。
因此去年他獵到獾子就給家裡留了獾子油抹手腳,還買了一點棉花讓衛蘭香給沈雁縫了個筒袖,筒袖是圓筒狀,能把手伸進去,若一隻手的話能往胳膊上拉,套在袖子上,冬天不幹活了就把雙手塞進筒袖裡,布里縫著棉花到底暖和。
凍瘡一年長了,後頭容易年年長,不知道陸谷有沒有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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