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身後追來的羅成和琺琅用法力擊擋住。
“莫笙回來。”羅成大喊道。
琺琅一邊施法不讓敖銘靠近一邊急道:“真是的,都是那臭鳥,說什麼鬼方法,莫笙也是聽都不聽人說的。”
敖銘被兩道法力阻攔著前進,暴躁運量全身的黑霧“吼”了一聲,飛在半空朝兩道法力方向釋放黑色光球,瞬間羅成和琺琅抵擋不住被打的壓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
而敖銘則是直接到了羅小兔跟前,血紅的眸氣死盯著他,毫無感情。
羅小兔看著近在眼前的敖銘,平時講究著裝的他,現在披頭散髮,全身沾染血跡,連白淨的靴子也烏黑看不清原色了。
羅小兔眼神清亮的看著他一手執黑色光球就要朝他襲來,輕聲喚他:“敖銘。”
羅成與琺琅看在眼裡都瞪大了眼睛。卻在這一刻,敖銘像是愣了下硬生生停了動作,血紅的眸突然映出了一個清瘦的身影,看著那身影靠近自己直到跟前,想把眼前毀滅了,卻怎麼也動不了。然後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手裡的光球漸漸消失。
羅小兔輕輕的抱住了他,像每次撲進他懷裡般那樣,他不怕此刻敖銘會立即殺了他,他只想再次抱住他輕聲道:“敖銘,我又沒聽你話,偷偷跟著你來了,你會不會生氣。”
他感覺到敖銘抓住了他肩膀,用力之大似是要捏碎他,但他知道敖銘在剋制自己。
他抬頭看敖銘,那血紅的眸子浮現了痛苦,卻是清晰的有了他的身影,羅小兔立馬心裡一喜道
:“敖銘,我……啊”卻不等他說完,敖銘的手控制不住的抱住他,然後低頭狠狠的咬向了他的肩頭。
羅小兔吃痛的咬牙,肩頭似乎要被咬碎了,腥紅的血液立刻滲透衣裳流淌染紅了手臂。
嚐到血腥的敖銘更加狂暴的想把眼前的人咬碎,可另一股力量卻狠狠的拉扯著他,兩股力量不斷在掙扎著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而他身體周邊白色與黑色的氣流兩相較勁著,四周皆因這兩股氣流發生著變化,狂風亂作,地低震動,覆蓋在劉府的結界被猛的衝開,劉府像鼓漲的圓球猛的漏氣爆發出強勁的氣流,將方圓百里之內轟毀平移。
整個昌南鎮皆因這爆發燈火通明起來,四處動盪不安人聲吵雜驚慌不已。
持續了好一會,羅小兔終於支撐不住弱弱的喊了聲敖銘就暈倒在了他懷裡,而同時,敖銘身上的黑色氣流猛的被白色氣流纏繞住迴歸去敖銘體內,敖銘血紅的眸子逐漸恢復黑色,等他恢復清明,看到懷裡被血染紅一半的人兒,嘴裡血腥的氣味,衝斥著大腦,心臟在那一刻停了跳動。
直到懷裡人微弱的呼吸著嚶嚀了聲,才立刻回神顫聲道:“小兔。”
羅成和琺琅看到敖銘恢復了過來趕緊吃力的起身過去。
“敖銘,你沒事了?”羅成鬆動手腕,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
“啊,莫笙,你個禽獸,把他弄傷成這樣。”琺琅抹了抹嘴巴的血惡狠狠看著敖銘道。
敖銘抱著羅小兔突然往地上一跪,一口黑血吐在了地上。
羅成立馬擔憂道:“敖銘。”
敖銘擺手示意他不用擔心,看了眼懷裡蒼白著臉色的羅小兔啞著聲道:“我需要你們幫我個忙。”說著提氣橫抱起羅小兔起身,身子微晃。
琺琅見狀趕緊扶他“喂,別逞強啊,你說我們幫就是了,這次來不就是來幫你的嗎?”
敖銘蒼白的朝他笑了笑:“多謝了。”
琺琅摸鼻子:“謝屁啊,別老是惹麻煩啊。”說著覺得這太矯情了趕緊轉移話題:“還有莫笙,他不是幾千年前就……”
還沒等他說完羅成打斷道:“這些事後面再討論,此地不宜久留,有人趕往這裡了。”說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