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見不了,他略微遲疑了一下後道:“臣雖然不知道太子殿下和……咳咳,為何要見聖人和李公等人,但此事臣沒辦法私自做主,臣會將此事稟明齊王殿下的,齊王殿下要是答應,臣會幫您二人通稟的。”
“不能告訴他,千萬不能告訴他,他現在要毀了我李氏,毀了我大唐,我必須面見父親,將一切向父親和盤托出,希望父親能阻止他。”
李建成強忍著從肚子上傳來的疼痛,大喊大叫著。
李世民再次用中指和大拇指板著食指,倒吸著涼氣道:“突厥人此次來犯,很有可能會兵臨長安,李元吉並沒有妥善的應對之策,也沒有將實情告訴朝野上下的文武百官,以及我父親。
他想賭,賭自己能戰勝突厥人。
但這種事根本沒辦法賭,也不能賭。
一旦讓突厥人兵臨長安,或者攻破了長安城,會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
所以我們必須見我父親,也必須見李綱等人,必須讓他們阻止元吉。”
常何聽到這番話,心頭一驚,不過他現在是李元吉的犬馬,不可能違背李元吉的意志去幫李建成和李世民傳話。
不然的話,不等突厥人兵臨長安,他就被李元吉給砍了。
所以他只能深吸一口氣道:“此事……恕臣愛莫能助……”
李建成瞪起了眼怒吼道:“你難道要跟李元吉一起做我大唐的罪人嗎?”
常何絲毫沒有被李建成的話影響,目光堅定的道:“雖然臣不知道齊王殿下為何不將這種事告訴朝野上下的百官,告訴聖人,但臣知道,齊王殿下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臣不能亂了齊王殿下的謀劃,也不能幫您二位帶話。”
李建成脖子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要發火。
常何緊跟著又道:“臣看您二位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想來身體上並無大礙,那臣就放心了,臣先告退了。”
說著,常何躬身一禮,快速的退出了城門樓子。
“你回來!你給我回來!”
李建成衝著常何的背影歇斯底里的怒喝。…李世民額頭上青筋爆挑著道:“別喊了,這個人已經被元吉懾服了,縱然元吉做的是錯的,他也不敢忤逆元吉半分,所以我們只能另想他法。”
“還能想什麼辦法?”
李建成回過頭衝李世民怒吼,“我們被關在這裡,不能走也不能動,更不能傳出去隻字片語,能見到的也只有李元吉的心腹。
而李元吉的心腹中,只有他是剛剛被引為心腹的,我們不找他,還能找誰,又能有什麼辦法?”
李世民強忍著跟李建成對罵的衝動,咬著牙道:“眼下突厥人還沒有來犯,我們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李建成面目猙獰的道:“要計議你計議去,我可不會陪著你浪費時間,我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見到父親,也要將李元吉的所作所為告訴父親。”
“常何!”
李建成說完話,就衝著城門樓子外怒吼。
李世民幾次張嘴,最終什麼也沒有再說,只是默默的思量起了對策。
李建成在得知了突厥人很有可能會兵臨長安以後所表現出來的反應,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靠山山倒,靠人人倒,靠誰也不如靠自己。
昭德殿內,李元吉也在傳授牛進達這個道理。
“進達啊,叔寶之所以會變得沉默寡言,純粹是因為叔寶生出了心結,這種事情你找我也沒用,得靠他自己解開心結。”
牛進達此前被派去照看秦瓊、尉遲恭、程咬金三人。
在見到秦瓊,發現秦瓊變得沉默寡言了以後,對秦瓊十分擔心。
他去問尉遲恭和程咬金,有什麼辦法能讓秦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