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一秒。一根細長的針頭插入了她的手臂。冰涼的液體混入她的血液,她的掙扎對他們而言就如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意識逐漸模糊,她的額角布上了密密的汗珠。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話還沒有說完整,她便眼前一黑,雙腿間已然沒了任何力氣。黑色的麵包車中,陸陸續續下來了好幾個人,他們輕聲地交頭接耳著,雖然很模糊,但齊悅還是清清楚楚聽清了一句話。
“大人不能留。孩子,呵呵,也跟著她一起吧。”
齊悅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發了瘋般地護著懷中的不甜。她緊咬著舌頭,想就此衝破腦內傳來的昏睡感。嘴間瀰漫著血腥味,可她的腦袋像注了鉛般沉重。他們的目的很明顯,不僅是不甜,更是自己。
男人拉扯了半天,她始終不肯鬆手,許是失去了耐心,他狠狠地朝著齊悅的臉用力一甩。
“臭婊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這小畜生弄死!”
旋即吐了口濃痰在齊悅的身上。
齊悅被這一巴掌甩在了地上,膝蓋間傳來一陣火辣辣地刺痛。她就猶如破布一般,剛舉起的手,再次無力地垂了下去。不甜被抱走後,她的懷中涔進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她努力地睜著雙眼,瞪視著向他靠近的男人們。
也許是她的抵抗惹怒了他們,下一秒,他們的腳重重地踢在了她的頭上、身上。他們根本不把她當做一個女人,像是沙包一樣,發洩完後其中一人的腳大力地踩向她的腦袋,將她狠狠地抵在了地面之上。
男人們依舊罵罵咧咧,口內的語言骯髒且汙穢。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被甩進了車中,不甜的哭聲也變得低弱起來。
車中的男人極為不悅地擺弄著不甜,一牙咬,同樣在不甜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罐藥物。
他們可不是聖母,對於孩子的哭聲,他們避之不及,儼然覺著是噪音。再者孩子哭鬧聲太大。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才不管藥物是否對嬰兒有傷害,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即使孩子死了,他們也無所謂。大不了找個深山老林一埋,誰又能耐他們何。
齊悅閉上眼的那一刻,眼淚順著眼角不爭氣地滑落了下來。眼前不自覺地閃過了唐紀徵冷漠俊朗的臉,她低聲呢喃。
“紀徵,你在哪……救我……”
聲音不輕不重地傳入了眼罩男的耳中,他揪住了她的衣領,勒著她往自己身前一送。諷刺地笑道。
“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賤人,你倒是繼續動啊,你怎麼不動了?呸!”
也許是藥物起了作用,此刻的齊悅,如果不是還有輕微的呼吸,恐怕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
帶著黑眼罩的男人哼哼地笑了一聲,露出的那隻眼睛沾染著血色。
他將齊悅攬入了懷中,粗糙的大手在齊悅的臉上與身上摸了一個遍,語氣極為輕浮不堪。
“可惜了,倒是個美人胚子。媽的。這手感真他媽好!”
他不由感嘆,明星就是不同。保養得也比尋常人好許多,加上齊悅年紀輕,這肌膚,幾乎可以掐出水來。
“胡章林,你別告訴我現在就把她送走。我可不信,別想著吃獨食。”
前排的男人取下了墨鏡,同樣用猥瑣至極的目光打量著衣冠不整的齊悅。
“不如先讓兄弟們享受享受?”
胡章林哈哈大笑,隨即扯開了齊悅的上衣,只留了一件幾乎遮不住胸前柔軟的胸衣。
“看把你猴急的。先過過眼癮。到了宋城,還怕嘗不到新鮮?”
他的單隻眼睛中迸著慾火與憤恨,他不由地捂住了被戳瞎的眸,心底閃過一絲陰狠。欠他胡章林的,他要一點點地索要回來。為了這隻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