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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取的確實不錯,燦若晨星,很符合她的性子。
等齊燦燦回到婚宴廳,廳內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她向四周環視了許久,都沒找到唐紀徵的身影,看樣子他似乎先走了,並且不打算帶她一起,估摸著他本意也是不想來的,若不是怕齊燦燦跑路,他也許連婚宴廳的門都不會踏入半步。
齊燦燦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喚了一個拖著酒盤的服務員陪自己閒聊,不得不說,星級酒店的服務態度就是極好,齊燦燦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服務員說著話,服務員雖然話不多,倒是也樂意聆聽。
她看著不遠處被鶯鶯燕燕圍著的唐紀修,不由憋了憋嘴。明明是兄弟,兩人性子卻一點兒也不像,唐紀徵可不會那麼放蕩不羈。
齊燦燦喝完酒盤中的最後一杯酒。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可以離開了。
“多謝了。”
她開啟手包,動作嫻熟地放了幾張鈔票在托盤中。
轉頭瀟灑地走了。
可她並不知道她的舉動全數落在了他人眼中。
☆、第020章:真的疼
齊燦燦走出宴會廳後,也沒急著打車。沿著馬路筆直地往下走去,夜晚寧靜得讓人格外舒心,酒店後方便是海,路燈星星點點地照著寬敞的路面,偶爾吹來的微風還帶著海浪的氣息。離開了喧鬧的場子,偌大的世界,好像安靜的只剩下自己。
齊燦燦看著被路燈拉長的影子,索性將鞋子脫了提在手中。
高跟鞋上的鑽石閃著璀璨的光芒,華麗而虛幻,在黑暗的夜裡愈發耀眼。這雙鞋一看便是價值連城,是唐紀修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她特別喜歡,對女人而言,高跟鞋是讓女孩變成女人的標誌。最重要的是因為它出自唐紀修之手。
這樣的禮物,想必他送過許多女人,她不過是其中之一。
床上明明是兩個人的運動,但生活裡,這段感情只是齊燦燦的獨角戲。
她走著走著便蹲下了身子,反正四下無人,她也不需要顧及太多的形象。可能是今晚月光太過撩人,也可能是沈承淮的幸福刺激到了她的神經,總之她突然想大哭一場。
齊燦燦壓抑了這麼久,她也忘記有多少年,她不曾流淚。她無數次告訴自己,她只是一枚棋子,一個工具,不該妄自菲薄的有過多的情感。
她將高跟鞋抱在懷中,眼睛一酸,旋即肆無忌憚地哭了起來,所有的委屈與隱忍全數爆發了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緩緩地開過一輛車,直直地頂在了她的背上,齊燦燦被忽如其來的力道撞了個狗吃屎,雙膝跪地,手中的高跟鞋也跟著飛了出去。
也許是哭得有些懵圈,齊燦燦此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也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抬手擦了擦一臉的鼻涕和淚,就趴在地上,匍匐向高跟鞋爬去。
就在她的手快捱到高跟鞋的時候,高跟鞋卻被人一腳踹得老遠。高跟鞋似乎不滿被如此對待,啪啦啪啦地連滾了好幾圈。
“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雙鞋很貴的!踢壞了你賠得起嗎!”
齊燦燦猛地抬起頭,卻對上了唐紀修高深莫測的雙眼。車燈打在唐紀修的身上,使得他整個人都像是在發光一般,刺得齊燦燦眯緊了雙眸,他永遠如此,可望而不可及。
“起來。”
他就淡淡地吐了兩個字,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齊燦燦一張哭花了的臉,黑色的眼線暈了一臉,睫毛膏粘在鼻頭,模樣十分狼狽,唐紀修不由蹙了蹙眉。
齊燦燦則是微微一愣,收起了方才張牙舞爪的模樣,吸了吸鼻子,隨即抓起裙角,往臉上胡亂一抹。也許齊燦燦也覺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十分丟人,默默地將腦袋垂了下去。
“讓你起來,裝聾子是嗎?”
唐紀修的聲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