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給了她足夠的自由,但僅限於這棟別墅。他們說都沒有說破,心照不宣,齊燦燦也不會踏出這扇大門。
除了用餐時間,別墅再沒其他人。
唐紀修開始照常上班、下班。
他並不是每天都會來別墅,即使來,也是後半夜了。他們幾乎碰不上面,偶爾唐紀修會給她打個電話,但只是草草地幾句話就掛了。
齊燦燦每天除了吃飯,便是泡在無聊的電視劇中,內容她基本沒看進去,至多是想聽聽聲音。
在她打著哈欠準備關掉電視的時候,螢幕下方插播了一條新聞。
齊燦燦的雙眼忽地聚起了微光,蹙著眉盯了好一會兒,屏息用手機搜出了完整的新聞,點進去後竟還是個直播。
鏡頭對著唐紀修和袁聞芮,他們在眾人的祝福之中交換了對戒。
所以,唐紀修近日的忙碌不過是為了婚禮,是不是她沒發現,他永遠都不打算告訴她?
齊燦燦突然覺得十分嘲諷,回想起唐紀修前幾天的信誓旦旦,她莫名地笑出了聲。更可笑的是,齊燦燦竟然覺得他們出奇的般配。
不過這些也算是預料之中,他們本就有婚約,婚禮遲早都會舉行。
齊燦燦嘴裡微微發苦。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啊?
婚宴廳的化妝間中,袁聞芮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她伸手理了理唐紀修的領帶,而後為他倒了杯水。
“累了吧。”
唐紀修沒有接過水杯,錯開袁聞芮,坐進了沙發。
他稍稍勾了勾手指,袁聞芮一頓,踩著高跟鞋直接跨坐在了唐紀修的腿上。
“紀修,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你好歹笑一笑。”
她湊近了唐紀修的俊臉。雙手攀在了他的肩頭。
袁聞芮的氣息中參雜著淡淡地酒香,臉頰也有些發紅。
唐紀修略微嫌棄地側開了臉,手指有意無意地撥弄著她的長髮,淡淡地吐出了幾個音節。
“你挺重的。”
袁聞芮瞬時沉下了臉,唐紀修也算給足了她面子,沒把她直接推開。然,她偏要像只八抓魚一樣越纏越緊。
唐紀修終是受不住這窒息感,霍然站起了身,他垂眸看了看時間,一言不發便往門外走。
他剛跨出步子。袁聞芮就抬手揪住了他的袖口。
“紀修,你去哪,一會兒還要敬酒呢。”
見唐紀修不為所動,她冷下了語氣。
“就算是逢場作戲,也要把戲演足了。”
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唐紀修回眸望向她,目光平靜,眼底卻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先扒開了袁聞芮的手指,而後大手覆上了她的腦袋,也沒控制力道,隨意地揉了揉。
“你那麼聰明,一個人也可以應對。”
“我不行。”
袁聞芮咬著牙,目光熾熾地回望著他。
“我們才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你真的不打算對我好一點?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今晚……”
唐紀修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臂,笑說。
“我已經夠疼你了。”
話落,他也懶得再搭理袁聞芮,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婚宴廳,唐紀修吐了口濁氣,扯掉領口的領帶,他用餘光瞥向了站在大門口抽菸的林哲遠。
“車子用一下。”
“等等。”
林哲遠吐了口菸圈,又搶回了車鑰匙。
“一起走,我送你過去。”
看著唐紀修面色不善,林哲遠不禁輕笑了兩聲。
“佔有慾別那麼強,我就遠遠看幾眼就走。”
“一眼都不行。”
說罷唐紀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