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燦燦的花拳繡腿對沈承淮毫無作用,眼看著他向自己撲來,她仰起腦袋,極為憤怒地朝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大吼了一聲。
“沈思勳,你到底打算看多久?”
其實早在沈承淮進來不久,沈思勳就跟著進來了。他不作聲,齊燦燦也就沒點破,再者她也沒想到沈承淮會來這麼一出。
很顯然,沈承淮並沒有注意到‘觀戰’許久的沈思勳。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子微微一僵。
“承淮,我很好奇你要拿什麼幫她解脫?”
沈思勳嘴角掖著笑。饒有興致的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目光落在了沈承淮的某個部位。
“靠你兄弟嗎?怕是不能吧。”
他寓意極深的一句話惹得沈承淮滿臉通紅,隨即他鬆開了齊燦燦,攏了攏不整的衣衫。
“我的事,不用大哥管。”
沈承淮揚了揚下巴,眸中帶著齊燦燦從未見過的暗沉。
他面上依舊對沈思勳尊敬有加,可語句裡無不是挑釁。對於沈思勳的出現,他除了驚訝,更多的是被打擾的不耐煩。其實那天在沈氏集團,他多少猜到了齊燦燦和沈思勳的關係並不簡單,只是他從未想過沈思勳會明目張膽的將齊燦燦帶在身邊。
沈思勳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從前的關係。
“大哥還真是忍的住,如果燦燦不開口,你打算看到哪一步?不然我現在演示給大哥看可好?”
沈思勳聞言挑了挑眉,終於捨得邁開步子。他行至床前,一把將齊燦燦拉了起來,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纏在她手上屬於沈承淮的衣帶,旋即用手指輕輕一挑,遞在了沈承淮眼前。
“我沒那個癖好,但是我話說在前面,齊燦燦是我帶來的人,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他的語氣不容抗拒。眸中帶著深深地警告。
沈承淮默了片刻,嘴角揚起一抹極其陰冷的笑。
“你覺得我會不會聽你的話。”
齊燦燦縮在床邊,看著他們眼中的暗湧,他們的關係似乎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好。
僵持了許久,沈思勳淡淡地吐了一口氣,笑著拍了拍沈承淮的肩。
“她才縫了針,肋骨好像斷了幾根,你確定要用強的?”
沈承淮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他抿著唇,臉上寫滿了愧疚,用餘光瞥了齊燦燦一眼。
“燦燦,對不起,我不知道……”
其實他想深一步地問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現在的齊燦燦定然不願與他多說。
“茉莉快到了,你再磨蹭,她該等你了。”
沈思勳淡淡地開口提醒道。
半響,沈承淮極為不捨地看了齊燦燦一眼,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她的房間。
茉莉?她還玫瑰呢。齊燦燦大致能猜到這朵嬌花是誰。男人嘛,總是幻想著彩旗飄飄紅旗不倒,齊燦燦倒司空見慣了。
沈承淮走後,房內陷入了一片沉靜。
“我看看你的背。”
沈思勳看著她背部滲出的血跡,微微蹙了蹙眉。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如玉,要是放在之前,齊燦燦肯定會有一絲絲小感動。
不過現在她倒是看清了一件事。面上溫文爾雅的沈氏兄弟,實則都是衣冠禽獸,弟弟性格極端,哥哥內心冷漠。
“不用了。”
齊燦燦拍開了沈思勳的手,把胸前被扯開的扣子一顆顆扣緊,好在她今天穿了打底背心。不然她得多吃虧。
“生氣?”
“不敢。”
“你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了。”
齊燦燦抬眸看著沈思勳,扯著嘴角笑了笑。
“你現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縱然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