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求人,她就學學他這招不死不活的破病招,誰都別想從她嘴裡套出一個屁。”
橙兒忘記,屁通常只會從軀體後下方連線四肢的地方噴洩出,很少人會從嘴巴放出,所以想從她嘴裡套出屁,比孫悟空想當玉皇大帝還困難。
走回坐位前,拿起毛筆,她又要開始她的平平仄平仄平平。
沒一會兒工夫,小寶慌慌張從門外進來,沒看清橙兒的動作,劃地,他被毛筆攔腰斬過。“少爺,他們開始有動作了。”
一聽到小寶的話,繼禎跳起身,橙兒也連忙停下她的畫符工程。
“他們在哪裡?”
“在二奶奶房裡。”
“橙兒,走!我帶你去找你的真相。”拉起橙兒,心花朵朵開,孃的眼淚可以就此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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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上,長孫老爺、夫人居中坐,繼禎和橙兒立在他們身旁,二奶奶和如意被人押跪在地板,哭花一雙淚眼。
橙兒上場,她揚著抑揚頓挫的清亮嗓音,把事情娓娓道來。
“如意,你為什麼要害繼禎?”長孫老爺厲聲問。
“冤枉啊!老爺請您聽聽如意的委屈,如意進長孫家大門,幾年來哪天不是小心翼翼克盡職守。大家都知道,自少奶奶嫁進長孫家,她就與我不合,處處挑我的碴,我盡力討她歡心,可少奶奶就是不喜歡我,如意也無可奈何。如今她又編派出這種事來害我,少奶奶,您曉不曉得,編派這種事是會害人殺頭的啊!”她哭得花枝亂顫、梨花帶淚。
“詭辯!”橙兒氣嘟嘟轉臉不看她。
“你看,平日不厚道、愛逞口舌,這會兒禍惹上身了吧!勸都勸不醒,其所謂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繼禎在她耳畔取笑她。
“事實勝於雄辯,清者清、濁者濁,我沒做錯,禍想上身不容易,有心思,你多擔心擔心你家的'遠親姐姐'吧。'”扯扯臉頰,她對他扮鬼臉。
“這回你得罪的是一個如意,要是你得罪整園子下人,光眾口鑠金,口水亂噴,就會把你整死。”說著,他指指門外黑壓壓那片看熱鬧人潮。
“有本事的人來整我啊!”她一臉天地不怕。
“你哦,初生之犢。”他用摺扇敲她的腦門。
“就是初生犢才不害怕你這隻破病虎。”你一句、我一句,他們鬥個沒停,直到長孫老爺砰一聲將瓷瓶扔到如意跟前,他們才停下爭辯。
“這……這……”看見瓷瓶,如意臉色發白。
“這是剛才在二奶奶房裡,家丁抓住你時,你急急忙忙投進炭盆子裡燒的東西。你真沒見識,瓷土捏塑成形,要大火燒過利能成瓶,炭盆子裡那點星火能拿它怎麼辦?湮滅證據?它還沒那等本事。”長孫老爺怒目相向,嚇得如意急忙後退。
“這是……是二奶奶交給我的……”她囁嚅出口,走到這步,她只能咬人下水。
“如意,你別信口雌黃,我幾時交給你這東西,老爺明察啊,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好好日子不過,惹這種腥幹啥?”
二奶奶在心中盤算,好歹她幫老爺生了個兒子,有功無過,只要沒有確切證據,老爺篤定會放她一馬。
“二奶奶,明明是你要我把毒粉加人少爺藥汁當中,你說,大少爺一死,二少爺繼承家業,輪到你當主家夫人,就要我做你的媳婦。
“你別嚇得犯糊塗,你比繼善大四、五歲,我怎會說這種話周說著,她回眸對上老爺。”老爺,剛才是繼禎和橙兒帶人進門,說不家這瓶像誰動手腳,想除去我這個'外人'。'她意有所指地瞄向繼禎。
“看來,你的寬厚也沒讓你免於'眾口鑠金'。'橙兒勝利地朝他一望。
長孫老爺怒極,對小寶喊了聲。“小寶,去把賣藥道士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