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而至,每次帶著一點卑微甚至討好的心來到他面前,卻在清晨帶著滿身凌亂不堪的傷痕默默離去。
在他離開的時候,他甚至都在假寐,更別提起身迎送。他也沒有意見,總是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他的睡顏,然後自己穿戴好衣冠才叫人進來。
對,他終究是個皇帝,又怎麼能讓人看到他一身斑駁青紫的痕跡?讓人知道他是個只會躺在男人身下被人捅的賤貨?
每每眯著眼看著他忍著下體的疼痛吃力地穿戴收拾,他的心裡就覺得很過癮很舒服,就要這樣整他才好!浪貨,既然他願意來,那本皇后也不介意讓他爽到底。
說實話這個賤人的身體倒也是挺討人喜歡的,身材勻稱有致卻不似女人那樣豐腴綿軟,而有著男人的挺拔精幹,身上的面板很滑,也很緊實,讓他忍不住摸完又摸,還有那裡……那裡也很緊很溫暖,總讓他不自主地產生一種幸福的錯覺。
“父後,兒臣寫完了,請父後過目。”
桓兒稚嫩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莫憂的浮想聯翩,他這是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貪戀那人的身體,竟大白天的就想了起來。
怎麼可能?這種賤人抽他幾百鞭子都難解他心頭的恨,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難道最近被關在宮裡關上火了,也只有他可以讓他發洩發洩吧,自然有了點錯覺。
看著兒子才兩歲半卻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莫憂頗為欣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者幾個孩子,不能像他們的父皇那樣滅絕人性。
教育從娃娃抓起。
“桓兒寫得很好,這幾個字都寫對了,今日就寫到這裡,你跟弟弟們玩去吧,父後與你父皇有話要說。”
笑眯眯地摸了摸兒子軟軟的頭髮,莫憂故作不經意地瞟了一眼窗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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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進來他就一直這樣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裝死給誰看呢?活脫脫好像被虐待了一樣,那他倒要好好撫慰撫慰他才是了……
心裡的小惡魔肆意地滋長,目光停留在那人脖子上若隱若現的一點紅痕上,莫憂竟忽然地口乾舌燥了起來。
聽到他說與他有話要說,那人的肩膀微微瑟縮了一下,卻始終不做反應。
現在的他還能同他有什麼話說,不過又是一番變著法子的凌辱罷了……
昨夜的瘋狂歷歷在目,莫憂的毫不憐惜令他出了不少血,如今坐在厚厚的軟墊上都有些如坐針氈。可他卻無法站著,因為腰痠的厲害,一會兒工夫便站不住了,怕在孩子面前露餡,不得不選了個離他們最遠的地方坐下,以沉默來掩飾他滿心的瘡痍。
忽然想起不久前柳明源說過的話。
“陛下,縛心咒或許無解,可以令殿下忘記曾經愛過您,但它卻不能阻止他重新愛上您,只要心還在,必定天無絕人之路。”
他還會愛上我嗎?只怕他心裡恨我嫌棄我都還不夠吧……
風蕭然不由自嘲地一笑,可就是這抹苦笑落到了莫憂的眼裡卻成了對他的無視與嘲弄,不由火氣更勝。
誰知他剛想發作,一個小小的身體忽然爬上了他的膝蓋,兒子親熱地攀著他的脖子甜甜軟軟地撒嬌道:
“父後,今日孩兒學琴,太傅教得好深,兒臣聽不明白,讓父皇陪兒臣一起好不好?父皇琴藝那麼好,偏偏不肯交給兒臣,您替兒臣說說情嘛!”
“哦?桓兒喜歡撫琴?”
看著可愛的兒子,莫憂心情不由又好了許多,見他一派天真爛漫的樣子,對自己極為親暱仰仗,心裡越發高興,便側過頭對風蕭然說道:
“太子一心好學,還請陛下成全。”
言語間看著桓兒殷切的小臉,他不由也對著風蕭然擠出了幾分笑容。
“好。”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