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敢問皇上，兇手是何人？”
更出人意料的是，羅亮的表現卻淡定得像是一早就知道季墨會給這樣的答案似的！
只見季墨挑了挑眉毛，看著眾臣，淡淡地開口道：
“前宰相姜巖的後人，天牢裡的那個刺客！”
季墨此話一出，大殿之上都變得嘈雜起來！
尤其是其中幾個人，表現得更為不可思議！
這似乎是在季墨的意料之中！
季墨看著臺下眾人臉上不同的表情；
臉上帶著一抹深意！
這時，羅亮再一次開口了，“皇上，兇手是天牢裡的刺客，似乎太牽強了！”
羅亮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的開始靜了下來！
因為羅亮這句話正是他們想問的；
只是，沒有人敢問出口！
“牽強嗎？”
季墨表情冷淡地朝大殿之上掃了過去，
接過福祿遞過來的茶，銘了一口，
繼續道：“朕已經查出天牢裡的刺客就是姜巖的兒子姜子祿，當日朕中的溶血散之毒，便是西域粟茶與梨花落合成的，試問，除了姜家人之外，還有誰知道這梨花落同粟茶合成能成溶血散，甚至讓溶血散的毒性上漲好幾成？”
他看了眾臣一眼，其中有幾個人的臉色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
嘴角一勾，他繼續道：“朕遇到刺客之後，緊接著，敬妃的屍體便被人發現，難道這只是巧合嗎？”
眾人靜默！
季墨也不等著他們的回答，繼續道：
“顯然，是姜子祿的同伴在殺了敬妃之後，嫁禍給皇后，這樣說，不知道眾愛卿滿意了沒有？”
季墨雖然是在對眾臣說，
其實，意在對著大殿上的其中幾個人！
羅亮沒有再說話，只是視線朝羅旋的方向掃了過去！
這微小的動作並沒有逃過一直將視線停留在他身上的季墨的眼中！
季墨的嘴角再度勾起；
他似乎也在等著羅旋開口！
視線朝羅旋看了過去；
果然，這時候，羅旋慢悠悠地開口了——
“皇上，臣身為宰相，實在不希望皇上因為一個女人而做出這等不合常理之事！”
“不知道羅愛卿這話是何意？”
季墨也沒有生氣，他就在等羅旋這句話！
羅旋見季墨沒有發火，倒是愣了一下！
接著，便開口道：“皇上，若天牢的刺客真是姜子祿的話，那麼他的同伴進宮就是為了刺殺皇上或者是救姜子祿，又何須將敬妃娘娘殺死，再嫁禍給皇后呢？嫁禍給皇后娘娘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
“這．．．．．．”
季墨故作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似乎因為自己剛才的“謊言”而感到尷尬！
而不出季墨所料，羅旋因為他這樣的表現而得意地勾起嘴角！
只聽他繼續道：“皇上，臣身為宰相，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臣深受先皇大恩，執掌宰相之職，便不希望皇上做出一些讓群臣百姓失望之事，此時，定與天牢的刺客無關！”
“哦？你就這麼認定跟他們無關嗎？”
“是，臣以人頭擔保此事跟天牢的刺客無任何關係，請皇上明察！”
羅旋義正言辭，甚至當場對季墨跪了下來！
只見季墨的臉在此時沉了下來；
冷眸掃向跪在跪在地上的羅旋；
突然間，他冷笑了一聲，“可是，朕認定是姜子祿所為，你又有什麼意見？”
“皇上！”
羅旋不可思議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