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會,至於周正父子兩人就更不會了。
奇怪了!周溪河眉頭緊鎖,既然沒人告密,那杜家人是怎麼知道這邊的情況,他們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
周溪河在沉思,來人卻已經很不耐煩了,他們接到訊息說杜鋒被囚禁在這裡,杜家這個家族在靈脈之地內雖然不是很大,可也不是區區一個經商的小家族能夠招惹的。自己家的弟子被囚禁,這事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幾個人火急火燎地跑到這裡來準備興師問罪,一雪杜家的恥辱,卻不料周溪河竟然不搭理他們。
為首那個杜家人厲聲道:“老頭子,把我杜家弟子交出來。”
周溪河轉過頭,儘量收斂著心中的怒意,雖然背後有唐風撐腰,可週溪河畢竟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指望別人,這一次若是能和平化解那是最好不過了。
沉吟一下,周溪河還是準備把事情的原委跟來人說清楚:“這位杜家兄弟,貴族弟子杜鋒確實在我周家,雖有小傷卻並無大礙。能否先容老夫說上幾句?”
“廢話少說。”來人怒氣衝衝,“你周家打傷我杜家弟子,甚至還將他囚禁於此,此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你身為周家家主,約束不力,若是杜鋒確實只有小傷,那也就罷了,若是有甚意外,你便自刎在我等面前謝罪吧!”
周溪河面上也不禁有些惱怒,他一大把年紀,放低輩分和姿態,好言好語的也不容易,對方卻根本不領情,甚至還說出了讓他去死的話,實在是讓人心頭著惱,這世上還有尊老愛幼這種美德麼?
溫怒之下,周溪河道:“此事錯不在我周家,是你杜家弟子硬要與我周家弟子對賭,賭輸了功法又能怪誰?那本功法我周家人根本沒看過一眼,也沒有人修煉,我周家可以將那本功法完璧奉還,只希望……”
“什麼功法?”來人眼睛一眯,開口問道。
周溪河話語一滯,不禁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
不過事關杜家功法,就算自己不說,紙也包不住火,對方總會知曉。
來人陰森森地笑著,開口道:“你是說……杜鋒賭輸了一本功法,所以才會來你周家生事,然後被你們打傷囚禁?”
“老朽也是逼不得已。”周溪河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來人這才明白,區區一個經商的家族為什麼敢動自己杜家的人了,而杜鋒又為什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他們也只是接到訊息說杜鋒被囚禁於此,至於原因根本不曾得知。
現在聽周溪河三言兩語,總算是弄明白一切的根由。
“把杜鋒帶出來吧。”來人平緩了一下語氣,對周溪河道。
周溪河扭頭望了一下週柄,周柄迅速轉身朝周家裡面走去。
等待之時,雙方都沒有開口說話,周溪河在不停地思索該如何解決今天的事,也在觀察來人的神色,卻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人群的大後方,唐風和周正擠在裡面,周小蝶也一起跑了過來,自從那一日過後,小蝶姑娘就再沒跟唐風說過一句話了。
周正恨得咬牙切齒,在自己的叔伯中尋找可疑的目標,卻一無所獲,只能開口問周小蝶:“小妹,你看是誰出賣了我們周家?”
周小蝶也是觀察良久,聞言搖頭道:“看上去都不象,三叔等人雖然沒有什麼骨氣,可正是因為沒骨氣,所以才更不敢做出這種事,到底是誰呢?”
唐風在一旁捏了捏鼻子,心想出賣你們周家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只是你們都沒想到而已。
唐風也不是出賣,只是找人去給杜家傳了個訊息而已。他那一日雖然答應周溪河幫周家解決這一次的劫難,可實在是懶得帶著杜鋒去杜家走一趟了,千里奔波,路途遙遠啊,叫他們過來也是一樣。
而且,正好可以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