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如卿王爺怎會在此?”
靖宇如卿溫潤如玉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蒼白,他溫和一笑,“路遇賊匪,為小熠所救。”
小熠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向靖宇如卿,雖然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可這位北灣王爺說的一定不是實話。猜得十有八九,要取他性命的人與他是來自同一個國家吧!
“賊匪?”龍非玉聽到此二字,再瞧瞧靖宇如卿的臉,從他的臉色來看似乎傷得還挺重的,想來是被打得很慘吧?想到這裡,她臉上略帶了些同情,多金男走在外面其實也挺不安全的。
原本蹲著的小熠站起身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樹枝在腦袋上撓啊撓。龍非玉側頭看向他那根兒樹枝,目光也就自然而然落到了他的手背上,那裡,有一道長長的已經癒合的疤痕。撓完頭,他雙手抱臂道:“好了,如卿王爺醒了,你也來了,是時候出發了!”
“去哪裡?”龍非玉當即問道。
“去大鑫邊境宥城。”小熠偏頭看向龍非玉,勾嘴一笑,“你的好夫君正在那裡浴血奮戰呢!”
“嗯?”龍非玉對小熠的話有一時不解。
小熠再次偏頭看向她,勾起一邊的唇角用樹枝輕輕一敲她的頭頂,“呆!你回去一次就把自己在這裡的夫君都給忘了?”
“古羽瀟?你是說他去邊境上戰場了?”說道古羽瀟上戰場,對於這生在和平年代的丫頭倒是沒有半點壓迫,因為她壓根兒體會不到兩軍交戰時帶給人的死亡的恐懼,更不覺得古羽瀟會這樣死在戰場上,只是···這麼久不見······思念是一種病······忽然,她滿腦子都呈現出古羽瀟的大頭貼。
“和誰打?”她問道。
小熠看看靖宇如卿,用樹枝點了下頭指向靖宇如卿扁嘴提眉道:“你問這位北灣王爺吧!”說著就吊兒郎當地走下了太極臺,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靖宇如卿深深地吸了吸氣,又從鼻息裡嘆出來,“幾日前,我皇兄在邊境集結了十萬兵馬,揮軍南下。”
龍非玉聞言略有詫異,十萬兵馬是什麼概念?這可不是幾日就能集結起來的,她問道:“為什麼要揮軍南下?!”
靖宇如卿的神色有些複雜,也有些憂鬱,還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然後,他笑了笑,“皇兄在登位之前就已在綢繆著一統金秋,如今東梵內亂剛起,東梵皇帝因清理整頓內政而忙得焦頭爛額,這無疑是給皇兄突擊南鑫製造了一個良好的時機,於是我便成了他攻打南鑫的理由。”
“你?”龍非玉頗為不解,這北灣王爺還在大鑫境內,北灣竟然就敢公然與大鑫開戰,這不是置如卿王爺的生死於不顧?
“我口中所說的賊匪便是皇兄派來暗殺我的。”靖宇如卿說這話時,臉上還帶著溫潤的笑,只不過笑得有點蒼白,“我在大鑫境內猝逝便是皇兄出兵的理由。”
聽到此,龍非玉對靖宇如卿的同情更深了一層,不知道前線戰鬥的苦,便也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隻要你們國家計程車兵見到你安然無恙,戰爭不就能結束了?”
“是啊,要是咱們去晚了一步,你夫君的命可就跟著戰爭結束了!”這是小熠拋過來的一句話,此時他已收拾好了行囊正懶懶地站在地窖裡龍非玉正對面的那扇門邊。那扇門,龍非玉記得是挨著上回從天明寺過去的那道門的。
“怎麼會呢?我相信他!”龍非玉邊說邊從太極臺上走下來,嘴角還勾著一抹自信的笑。她對古羽瀟的信賴不知從何時就已經產生,他給她的安全和溫暖一直都深深地駐紮在她心中,她的心就像被塞滿了軟軟的暖暖的棉絮一般踏實,暖和。雖然她從未見過他上戰場,但她能想象他馳騁沙場時的雄姿魄力,一定是威武不凡,而且異常奪人心魄!
但出了地窖後龍非玉又開始惴惴不安地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