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嬌憨又可愛,瞬間讓原本靜止的 “雕像” 鮮活了起來。
霍聞澤若無其事地回過頭,目視前方,語氣沉穩地沉聲說道:“無事。”
溫柔抬手輕輕擦了擦自己的臉,滿心的疑惑,實在搞不清楚自己哪裡又惹到了這個冷麵神,只能暗自嘆了口氣,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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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白。你不是說今天你那位老古板未婚妻要來城裡,怎麼你不去接人,倒是在這裡喝起悶酒了?”曾少琪看到好友在舞廳喝悶酒,知道對方是因為婚約煩悶,忍不住調侃道。
霍書白眉心緊蹙,仿若擰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疙瘩,看向好友的眼神裡透著無奈與低落,苦笑著開口:“少琪,你就別打趣我了,你家父母皆是開明之人,哪會如我這般,被逼著娶一個滿腦子舊觀念、裹小腳的傳統女子。”
曾少琪和霍書白是留學時候認識的,倆人都喝過洋墨水,都對那些封建糟粕不敢苟同。
所以曾少琪導師理解霍書白的心,如果他家裡人強迫他娶一個裹著小腳的時代糟粕,他也會不樂意的。
更何況,他知道霍書白早就心有所屬了。
“說起來,柳佳知道你已經有婚約的事情嗎?”提及霍書白的心上人,曾少琪不禁好奇心大起,微微挑眉,目光裡透著幾分探尋。
聽到曾少琪這麼問,霍書白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少琪,你千萬不要同佳佳講,這個婚約我遲早會退掉的。佳佳的性格直爽,容不得沙子,如果讓她知道我有了婚約,她肯定不會同我好了。”
曾少琪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說得好像你已經同柳佳在一起了一樣。據我所知,人家柳佳不是還沒同意和你在一起?”
提起柳佳,霍書白就有點坐不住了,他懶得再同曾少琪胡攪蠻纏,直接坐了起來,說道:“好了,你自己慢慢喝吧,我要去找佳佳了!”
言罷,竟真就大步流星地抬腳走人,毫不拖泥帶水,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見好友如此見色忘友,走的如此乾脆,曾少琪一陣無語。
霍書白出了舞廳,冷風撲面而來,仿若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酒意瞬間散了幾分。
他抬手理了理被吹亂的頭髮,又從兜裡摸出一顆糖,剝開糖紙,放入口中,那甜意絲絲縷縷散開,好歹壓下了嘴裡的酒氣。稍稍定神後,他這才朝著柳佳家開的武館匆匆趕去。
柳佳的父親開了一個武館,教了一些徒弟,而柳佳自然也是會些拳腳的。
霍書白剛踏入武館,就見柳佳身著一襲利落的勁裝,正與師兄在演武場上切磋武藝。
柳佳身姿矯健,拳腳舞動間虎虎生風,與師兄打得難解難分,一招一式盡顯颯爽英姿。
霍書白一下子就看直了眼,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在他眼中,柳佳這般灑脫不羈、自由奔放的女子,才是這新時代女性該有的絕模樣。
柳佳其實早瞧見了霍書白,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可面上卻還故作嗔怪。
見他來了,柳佳故意收了招式,裝作不耐煩地挑眉看向他,嘴裡嘟囔著:“你這人,怎麼又來了?” 那語氣雖說帶著幾分嬌嗔,實則藏著絲絲歡喜。
她師兄不明就裡,還以為霍書白擾了師妹練武,眉頭緊皺,開口道:“那小白臉咋又來了?”
柳佳忙衝師兄擺了擺手,笑嘻嘻地說:“師兄,你先練著,我跟他說幾句。” 說完,便朝著霍書白走去。
霍書白見狀,眼睛瞬間亮若星辰,仿若瞧見了稀世珍寶。
“佳佳,我這心裡實在放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