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醫院遇到霍聞澤後,柳佳並未因這次的碰壁而打消念頭。
反而,因為這次偶遇,柳佳甚至對霍聞澤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也因此,對霍書白愈發不耐煩。
往昔與霍書白相處的點滴,如今都變得寡淡無味,甚至有些讓她心生厭煩。
她覺得霍書白如今不過是個在銀行跑堂的無名小卒,每日灰頭土臉,即便以後霍書白重新回到了霍家,也不能和霍聞澤相提並論。
霍書白尚不知柳佳心中所想,依舊每日下班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滿心歡喜地直奔柳佳住處,恨不得像塊膏藥似的黏在她身邊。
而柳佳呢,為了接近霍聞澤,她費盡心思打聽霍聞澤喜歡的東西,常去的地方,費盡心思去打扮自己,穿上之前不常穿的洋裙,嫋嫋婷婷地穿梭於那些場所,滿心期待著與霍聞澤偶遇。
然而,霍聞澤滿心滿眼只有溫柔,即便和柳佳偶遇,也對她的這種種行徑完全視而不見。
若是柳佳上前搭話,霍聞澤每次都冷眼相待,毫不留情地拒絕她的示好。
柳佳精心準備的話題,常常被他三言兩語就打發了,那冷漠的態度,仿若一盆盆冷水,澆滅了柳佳心中的熱情。
柳佳見狀,心中對溫柔的恨意如野草般瘋狂滋長,她覺得若不是溫柔,霍聞澤定會多看她一眼。
在她眼中,溫柔不過是個被封建思想困住的無趣女子,憑什麼能得到霍聞澤的寵愛。
這日,柳佳又一次精心裝扮後,卻依舊在霍聞澤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滿心沮喪地走在街頭。
她手中的絲帕被她絞得不成樣子,那精心塗抹的口紅,也因她緊咬下唇而有些斑駁。
卻不想這一幕,被白玫瑰正巧看到了,她一眼就看穿了柳佳的心思。
白玫瑰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蓮步輕移,走上前,輕聲說道:“喲,這不是柳佳姑娘嗎?瞧你這失魂落魄的模樣,是為了霍大帥吧?”
她的聲音婉轉悠揚,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柳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自然地回道:“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別處。
白玫瑰嗤笑一聲,湊近柳佳,壓低聲音:“別裝了,你那點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你不就是想取代溫柔,爬上霍大帥的床嘛。”
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柳佳的內心。
柳佳被戳中心事,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咬咬牙道:“是又怎樣?你不也一樣嫉妒她。”
柳佳早就聽說過大名鼎鼎的歌女白玫瑰喜歡霍大帥的事情,知曉她在各種場合明示暗示自己的心意,卻始終得不到霍聞澤的回應,想必心中亦是積怨已久。
白玫瑰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拉著柳佳走到街邊角落,悄聲道:“既然咱們都看不慣溫柔那狐媚子,不如想個法子除了她。我倒有個主意,咱們把她綁架了,賣到戲院做小姐去,讓她身敗名裂,到時候霍聞澤肯定對她徹底死心。”
柳佳聽聞,心中先是一驚,閃過一絲慌亂,她顫抖著聲音說:“這…… 這能行嗎?萬一被發現……”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白玫瑰不耐煩地打斷她:“你怕什麼,只要咱們做得隱秘,誰能知道?你要是不想幹,就繼續看著溫柔霸著霍聞澤吧。”
嫉妒瞬間如洶湧潮水般將柳佳那絲理智淹沒,她咬咬牙,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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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書白這邊,日子過得愈發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