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疑?”
“真是小看你了。”
“我也小看關大人了——行事的手段可以卑鄙如斯!”
“手段卑鄙?”關大人大吼著,“我關雲飛這條命要死也要死在戰場!我不想為了一個女人觸犯軍法!”
我苦笑。自己何至於被霍去病的部下痛恨如此:“關大人是上戰場殺敵地好漢子,既然,我在大人眼中不過是個……”那個令人反胃的詞語在我的喉嚨裡滾了一滾也無法吐出來,這就是古代男人看我地眼光:“大人不怕髒了你的手?”“為了霍將軍除去你這個禍害,我關雲飛不在乎這一點骯髒。”
我心中彷彿什麼東西被攪動了一下:“這關霍將軍什麼事情?”
他哼了一聲不與我說話,一付要殺要剮任君擇奪地表情。一團久已遮蔽地陰翳在我心中慢慢鋪散開來:這段時間以來,我也意識到我在軍中,對去病有諸多不利與他的因素,所以曾經選擇主動離開軍隊。可是,一直以來,這只是一種模模糊糊地感覺。沒有想到,今天我要面對他將士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關雲飛老牙緊咬,一付不打算跟我多羅嗦的樣子。
我走一步歪棋:“你說說我怎麼成了一個禍害,如果說法合理,我死給你看。”
“你敢死嗎?”他沒想到我這麼說話,禁不住開口。
“理由充分就沒有問題。”我將劍往脖子上一架:讓我聽聽看,能有什麼理由能夠讓我死?
“霍將軍是戰場上的軍神,不該被你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他一說完,手中的斷刀向我脖子上的劍撞過來,準備將我追斃於自己的劍下。他是真的十分厭惡我,只要有半分機會便不會放鬆。脖子上橫架的寶劍掉刃而出,刺向他的眼睛。劍身波動,猱身而上……
關雲飛眼睛被劍光刺激地一合,長年訓練的手臂立即也翻腕迎來……
我避過他尖銳力沉的斷刃,身體擦著他的刀身刺拉拉摩擦過去,劍的尖鋒緊密地停留在關雲飛的胸前,隨時待入——他的刀刃也如他所願,點向了我的腰,可惜他的刀身短了一截,離我的要害還差一個手指的距離。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也,我展現的搏殺技巧令關雲飛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女人說話果然不算數。”他冷笑,“我算準你不敢死。”
我的劍向前一挺:“是你的理由不合理。霍將軍一直在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根本沒有干涉他。”
“你妨礙了他!”關雲飛說:“霍將軍是唯一能夠帶著我們打大漠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妨礙他!”
我望著眼前這個固執瘋狂的男人,他的臉上眉宇間,除了仇恨我什麼也看不到。他的心被仇恨填得滿滿,他除了要殺滅漠北匈奴人,再也沒有了其他生存下去的理由。他是如此,霍去病也應該如此嗎?
我說:“真可笑!我哪裡妨礙了他?我有這個能耐妨礙他嗎?”
“我瞭解霍將軍!沒有你的時候,他不會扔下大隊伍孤身去祁莽川!”
發……生……誤~會~了……
唉!我真是比竇娥還要冤:“他孤身去祁莽川是為了我嗎?他是想為軍隊爭取同盟力量,他是希望最少的犧牲獲得最大的勝利!你還敢說你瞭解他?!”我的目光看向雲柯,他應該很清楚那件事情上霍去病的佈局。
關雲飛早不動手,晚不動手,我們在黑水城中他就動手……難道說……我問:“你打算殺了我,便說是月氏王惡靈附身?你覺得霍將軍會相信你的話嗎?”
“相信不相信是他的事情。”關雲飛說道,“可是至少他有了一個不殺我的理由。霍將軍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的將領處以軍法的。”
他還真是瞭解啊。
關大人,雖然你我之間是一場誤會,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