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星會知道這事呢?為什麼阮承星能夠把中國狙擊手指出來呢?
只是那會兒光想著怎麼殺敵怎麼拿狙擊槍,所以才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這會兒回想起來……就覺得這個阮承星應該就是奸細。
“唔!阮承星?”許連長遲疑了下,接著就很肯定的說:“我們連隊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醫生和傷員也沒有!”張帆說:“這應該是個越南名字,奸細肯定是用假名了!”
“說得對!”對於張帆這個結論,我和許連長都沒有異議。
事實上,如果有哪個奸細會用原名潛入敵人部隊的話,那隻怕是最笨的奸細了。所以……這個名字似乎沒有什麼價值。
不過……似乎又不是完全沒有價值。
也許可以試一試……反正又沒什麼損失!
想到這裡我就對的許連長說道:“連長……要不,我們把同志們集中起來開個會?”
“開會?”許連長和張帆不約而同的望向我,都不明白我怎麼說著說著就要開會了!
召開一次會議並不是什麼大事,因為這樣的事在平時也是常做的,所以不管是傷員也好、戰士也好,個個都熟門熟路的搬著凳子彙集到了曬穀場。
會臺十分簡單,就是一張桌子外加一個小喇叭,就是說話還要用手抓在手裡的那種……這讓我有點不習慣,因為這玩意在現代好像只有路邊攤的才會抓著叫:“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原本我還以為不過就開個會嘛,那就差不多是把手下的兵叫上來訓一頓話吧,可是等人聚上來後我才發現與我想像的不一樣……坐在我面前那是黑壓壓的一片,戰士、軍醫、傷員全聚齊了,個個都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霎時心裡就有了壓力。
一名戰士殷勤的為我們倒茶送水,接著握住我的手說道:“感謝你,楊學鋒同志,要不是你……昨晚我們警衛連都不知道要犧牲多少人了!”
“唔!不客氣!”這都不知道是我多少次這樣回答了,現在都開始討厭起這樣的套話來。
等那名戰士下去後,坐在旁邊的許連長就向我介紹道:“他是我們警衛連的翻譯,叫周濤,父母都死在越鬼子手上,所以對越鬼子特別痛恨!”
“哦!”我點了點頭,許連長口中說的這種例子很多,在打仗之前就有邊境衝突不是?所以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見人來得差不多了,許連長就抓起小喇叭來了段開場白:“同志們,昨晚我們可以說是經歷了九死一生,狡猾的越鬼子竟然乘我們播放電影的時候偷襲我野戰醫院……防守上的失職,我這個警衛連連長要做個檢討啊!不過好在楊學鋒同志憑著過人機智和勇敢與敵人周旋,我們才轉敗為勝,不但粉碎了越鬼子的陰謀詭計,還一舉殲滅了越軍特工排!”
“好!”下面十分配合的響起了一陣掌聲。
“下面!”許連長接著說道:“請戰鬥英雄楊學鋒同志講話,介紹下打鬼子的戰鬥經驗!”
“噼噼啪啪”的又是一陣掌聲。
話說我在現代雖說不是個宅男,但也沒見過這場面,再加上又看到張帆也在下面瞪著一雙期待的眼睛看著我,就更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這時不講話又不行,於是只得接過許連長遞上來的小喇叭,生澀的說道:“同志們,其實……這個會呢,並不是什麼介紹戰鬥經驗的……那個,主要是……我在這野戰醫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認識的人也叫不上名字,知道名字的也對不上號……這一時心血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