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好奇打量白鵬飛,這小子吃錯藥了,大白天在這裡發春夢,莫非被那玉兒姑娘迷暈心智了不成?白鵬飛被盯得發毛,回頭看著秦風猥瑣眼神,怒道:"你小子想什麼呢?我是說你看那人,是不是玉兒姑娘?"
秦風隨著白鵬飛手指望去,正是那隨琴師而來女子,秦風那晚見過玉兒在花船之上背影,此時比較一下,果然如那晚身影非常相似,只是那時一身白衣如今換成水綠色衣衫,臉容在竹笠帽子遮掩下,眼神也看不真切。
秦風狐疑地望著白鵬飛,道:"你為何如此確認,可有憑證?"白鵬飛面色漲紅:"我以前天天跑去看她,早就熟悉了她一舉一動,怎會認錯?"
秦風:"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思忖道:"玉兒那晚與歐陽靖在一起,琴師又和多寶老人關係密切,玉兒隨著琴師倒是情有可原,如此說來,我只要跟著琴師、玉兒,必能找到歐陽靖下落。"想到此處,精神大振。
琴師久未回幫,幫裡的老夥計一直糾纏到夜間,秦風慫恿白鵬飛上去找玉兒姑娘詢問歐陽靖下落,菲菲小姐可是當面交代過,白鵬飛死都不肯上前,梗著脖子道:"你這不是讓我坑玉兒姑娘麼?萬一那個歐陽靖行蹤暴露,遷怒玉兒姑娘,這不是害了她麼?我警告你頭兒,你可不能打玉兒姑娘的主意"
秦風啞口無言,心裡嘀咕道:"我怎麼會揭露歐陽頭領下落,這個又不能明說,真是有苦說不出,這個犟驢,估計給愛情的魔力給洗腦了,重色輕友,別說我這頭兒,那魔女菲菲都不頂用了,看來只有向琴師打聽了。"
晚間酒宴已畢,琴師花了不少時間緩和豬肉佬和趙思南為首的兩派關係,暫時指派豬肉佬、趙思南共同幫助管理分堂,有急事趙思南、船伕可以單獨彙報,千叮萬囑方才與玉兒騎馬離去。
小橙子早就為秦風、白鵬飛備好馬匹,隨著琴師兩人身後不遠緊追而去,眾人以為兩人另有任務,也不以為意。
琴師並未穿行那片貧民窟小巷子,沿著外側向西北方向弛去,片刻後勒馬緩行,以琴師眼裡,豈能不知這二人為自己而來,在前靜候這二個武功低微的小傢伙意欲何為,未己已然看清白鵬飛那賊兮兮盯著玉兒的臉容。
前日才剛見過,琴師自然知曉那晚這小夥子模樣,秦風馬背上抹去面具,重新粘好鬍鬚,追上琴師兩人,笑道:"前輩,可還記得白風否?"琴師愕然,那多寶老人已經告知秦風乃秦王府故人,望著秦風身旁白鵬飛,微微一笑道:"小友,多寶已經說過你的身份,自然不用再過見外。"
說罷打趣地指著二人道:"你這兩小子穿的是幫中刺探情報小分隊的服飾吧,今日更換堂主風波過來湊熱鬧麼?"
秦風嘻嘻笑道:"前輩英明,不知我這小子能否在青龍幫掛個正式身份,我…"眼睛望向琴師身旁玉兒,試探性問道:"這位姑娘是?我有些緊要事情需要私下向前輩討教,不知這裡方便說麼?"
琴師灑然笑道:"你這小滑頭,這小姑娘自己人,什麼話她都聽得,你的沈大哥是她熟人,只是你這位小同伴,有些事倒是不方便聽吧?"
秦風才知道多寶竟將沈浪之事說給了琴師知曉,又知這女子是沈浪相識之人,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和他們都是官府眼中的秦王餘孽,一時之間彼此彷彿親近了不少,白鵬飛這小子反而誠然成了外人。"
秦風好奇地凝望下那京城第一名妓玉兒,見她彷彿不喜白鵬飛那炙熱眼神,微微側過身去,秦風咳嗽一聲道:"小飛,我有事要問一下前輩…"嘴巴向遠處努了努。白鵬飛看見,極不願意挪動雙腳朝後退去。
玉兒正準備留給他們私聊空間,琴師望見忙道:"玉兒休走,此事怕與你多有關係,且一起聽聽便是。"玉兒應諾一聲,聲色婉轉動人,秦風聽到也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