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在廚房忙碌。
客廳裡是兩個傢伙嬉笑玩鬧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只聽軟軟“啊”了一聲,然後就安靜了。
阮白摘材手頓時頓住,擔心的出去看,蹲下,拿開軟軟捂眼睛的手:“怎麼了?”
“我自己不心戳到了。”軟軟自責的。
害白阿姨擔心了!
“要不要緊?疼的話跟白阿姨。”阮白湊上前去,滿目溫柔,輕輕地往軟軟眼睛的紗布塊上吹氣。
軟軟甜甜地:“有白阿姨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阮白看到傢伙是真的不疼了,嘴角才扯出溫暖的笑容,摸了摸她的頭:“那你乖,先跟哥哥寫作業,很快我們就可以吃飯了。”
軟軟點頭。
慕湛白抱著書包,開啟,找到筆和本子,開始跟妹妹寫作業。
兩個渴望有媽媽關愛的孩子,生怕行差踏錯,失去這個跟媽媽一樣的白阿姨。
聽話,乖巧,是幼的他們唯一能使用的武器。
看著兩個孩子老實的做作業,阮白心滿意足的重新回到廚房忙碌。
做飯不是一件快樂的事,但是為湛湛和軟軟做飯,對阮白來就是一件真真正正快樂的事。
“需不需要幫忙?”一道低沉的男音,在阮白身後的上方響起。
脫下上班穿的高跟鞋的阮白,實際身高也就一米六五,跟淨身高一米八九的慕少凌相比,身高差太過明顯,把她顯得很嬌。
阮白正要搖頭拒絕,就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伸了過來,搶走她手上那個正要被削皮的土豆。
知道慕少凌這個饒所有人,恐怕都會想象,他這樣的鑽石單身漢,夜生活一定很豐富吧……
淑女名媛,各種網紅,數不清的投懷送抱。
軟玉溫香在懷,才真真切切符合這種成功男饒豐富夜生活。
否則,不能叫豐富!
可是誰又能想到,堂堂集團的大老闆,國家一級註冊建築師,名頭高於集團所有設計總監之上的總設計總監,正在一個不足六十平米的出租屋裡,削土豆皮。
縱使阮白一向淡定不怎麼花痴,也確確實實被閃瞎了雙眼……
“還是,還是我來吧。”阮白站在一旁看著,沒去摘別的菜。
老闆幫忙削土豆皮,這種感覺,也太奇怪了。
“拖家帶口的過來蹭飯,不做點什麼我怕你抱怨。”男人專注的削土豆皮。
但是,那個土豆可能受不了虐待了,突然從他手中滑了出去,而削皮刀,就直接削在了他手上。
阮白瞪大眼睛,慌忙的不知道先去客廳拿醫藥箱好,還是先擰開水龍水給傷口沖水好。
“怎麼這麼不心,我就我來的……”阮白讓他自己沖水,皺眉完,去拿了醫藥箱到廚房。
血水被水沖淡,新的又滲出來。
撒了雲南白藥止血,最後拿了創口貼,傷口被阮白心翼翼的貼好。
從頭至尾,慕少凌的眉頭都沒皺一下,只看著身前比他矮很多的女人,嘀嘀咕咕,溫暖的邊他不心,邊細心包紮好傷口。
阮白念念叨叨的了一大堆,等氣氛安靜下來,她才察覺,自己管的似乎有點多。
莫名的讓兩人之間,變得曖昧。
“我要做飯了,油煙機用的年頭多了,可能會跑味兒。”阮白邊開啟油煙機,邊頭也不回的。
意思是讓他出去!
慕少凌站在廚房裡非但沒走,還點了根菸,抽著,在她背後凝起深邃的視線,看著正在做飯的她。
怎麼看也看不夠。
廚房狹窄,阮白手忙腳亂的炒菜,在轉身去冰箱裡拿調料的時候,她看到一縷青煙背後,男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