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牽手一起走過辦公區域,走過電梯,慕少凌出了公司,開啟車門讓她上車坐好,而後,他轉過身去,低頭皺眉點了一根菸抽。
男人精緻的五官臉龐吹著夜晚涼風,但身體的熱度仍是持久不散。
他從荷爾蒙正旺盛時期認識的她,籃球場上回頭一瞥,一眼注意到她那張能激起他保護欲的臉,身體也是的一隻,不僅沒發育好,似乎還有些營養不良。
但往後的日子裡,他發覺自己腦海裡不停閃現的女生,只有隔壁初中那個發育不良的女生,對那些發育很好在他眼前晃的高中女生,提不起半分興趣。
鎮上男女同學的做事風格要比大城市開放得多,老師管早戀問題,管得也並沒有a市的嚴格,他衝動過,想過追她。
某個星期五的黃昏,阮白放學往家的方向走,他跟在她身後。
前方的少女始終有心事的模樣,絲毫沒注意到身後跟著高中男生。在走到她家附近的時候,他聽到了一些閒話。
“阮家老爺子開我家鐵生的玩笑,等鐵生長大了,就把白嫁給我們鐵生,呵,我們鐵生就是娶不著媳婦,也不可能娶他們阮家的那姑娘啊……”
“白長得不像她爸,估摸著是長得像她媽媽,這長像如果像了,其他方面也就得像!“
“就是,長大了也準是個不正經的,誰家敢娶?沒過兩年日子就跟有錢男人跑了怎麼辦?哭都找不著調的哦!”
“還有啊,我兒子前放學回家跟我,阮家這個白現在才上初三,就是個狐狸精了,整捉摸著釣一個有錢男同學,給她買吃買喝!”
慕少凌在那才知道,阮白平時為什麼都不會笑。
鄰居們的議論聲沒有避諱任何過路人,他聽得一清二楚,想必阮白也經常聽到。
本想追求她,趕潮流的早戀一回的想法,因那次的過路聽而壓下,消散。
他並不是跟那些人一樣嫌棄她是個像媽媽的狐狸精,長大了也養不熟,不正經。
他只是心疼她會因為他的出現,更被鄰居們議論不好聽的話。
少女時期的她,應該乾淨,他不能沾惹。
他家世複雜,金錢、權利不缺,早已學完了大學課程腦子裡甚至都消化完了那些課程的他,蹲了好幾級,以一個高中生的身份蟄伏在這個民風看上去並不友好的鎮上,他可以不懼怕任何謠言,但她不校
隔壁初中的白是卑微的,從來不抬起頭走路,就連老師校長都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緊緊黏在她的身上,她卻沒察覺到過。
其後,他了解到她父親在a市買了一套二手房子,並且早已另娶。至於父親是什麼原因沒接親生女兒過去同住,他身為一個外人,再神通廣大也不得而知。
他很想帶她走,這是一個埋藏在心裡的願望種子,每都在生根發芽,可現實告訴他,那不可能,他想帶走她,首先要跨越的就是雙方父母的阻撓。
兩個沒有獨立的人在一起,會被世人成不懂事的私奔。
她會跟她媽媽一樣,被鄰居成作風放蕩,跟有錢男人跑了。
慕少凌打消了帶她走的念頭,只恨不得快些走入社會,努力奮鬥,有了堅實的臂膀後給她依靠。
前提是,她也要儘快長大。
她比他五歲,慕少凌回憶起曾經那些年對她的等待,可謂度日如年。
十九歲的他,經常去朋友家喝酒,不可避免的意外接觸到有色影片,初次瞭解到男女情愛之事,他就罪惡的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想著那個弱弱的少女……
想將她佔為己有的心情,越來越烈。
直到那年年底一場意外發生,他徹底失去主導周圍人和事的自我意識,被爺爺安排退校,沒有知覺的倒下,離開。
之後的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