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程皺眉，前段時間他公司的一個客戶破產了，是一個很大的客戶，而欠著他們公司的尾款，也追不回來。
那段時間，公司的現金流通差點出了問題。
後面還是其他客戶主動把尾款給結了，才把這個問題給緩過來。
但是為了穩定公司，他私下自己也貼了一大筆錢，所以現在，確實沒錢了。
“你公司的規模我大致清楚，所以現在你的情況我也瞭解，不要跟我嘴硬。”慕少凌說著，從抽屜拿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哥，這錢我不能要，你知道的，我媽雖然是你的大媽，但是就從沒有對你好過，所以你沒有這個義務跟責任，只要你不催著我還錢就行了。”慕睿程堅決道。
“你這麼堅決，那天瑜後面的學費怎麼辦？”慕少凌問道，過了年，就是新學期，慕天瑜讀的學校，學費並不便宜。
“我是天瑜的爸，她的學費我還是心裡有數的，而且再說，我要是真的支撐不住，再跟你要吧。”慕睿程說道。
慕少凌見狀，只好收回支票，“行，你真的有困難的時候，記得跟我說，我是你哥，比外面的那些人都要親。”
“哥，你的話又變多了。”慕睿程笑了笑，雖然沒有接受慕少凌的幫助，但依舊對他有著無盡的感激。
“你在說什麼胡話？”慕少凌白了他一眼。
“你跟念教授在一起後，說的話都變多了，感覺以前那個被愛情溫暖的人回來了。”辦公室沒有其他人，慕睿程說話也沒有顧忌。
自從阮白被綁架後，即使回來了，慕少凌也變得沉默寡言的，平時能少說一句話，就不會多說一句。
就跟沒有結婚前一樣。
而現在，他倒是多了些生活的人情味了。
“有些話，不能胡說。”慕少凌說道。
“我知道的，在外面絕對不胡說，不過，攝影師給我發了好幾張照片，我想你一定喜歡。”慕睿程說道。
“什麼照片？”慕少凌詢問著。
“我發給你。”慕睿程說著，攝影師把選照片的小插曲告訴他了，在他的要求下，攝影師把刪除的那幾張照片給恢復，並且發到他的手機上。
“好了，你看看。”他把照片發了過去。
慕少凌的手機同時響起提示，拿起來，點開一看，幾張跟念穆並肩站著或走著的照片，呈現在眼前。
他唇角微微一勾。
“好看吧？喜歡吧？”慕睿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