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訊息,“我哪裡能查到他的全名?你又不是不知道,俄國人的名字都很長,你到底怎麼了?”
林寧表情複雜,抬頭看了一眼護工,她正在收拾便當盒。
“怎麼了?”護工感覺她在看著自己,故意問道。
林寧垂眸,沒有理會,繼續回覆蘇漫的資訊,“我看警察通報說抓住了一個俄國的嫌疑犯,雖然案子不是林家的那個,是幾年前的案件,但是嫌疑犯的名字有曼斯特這三個字,你去看看,是不是他。”
“怎麼可能!我記得曼斯特不怎麼來華夏,怎麼可能會犯事?我去給他打個電話確認下。”蘇漫有些不相信,給她說道。
要是電話能打通,便證明那個曼斯特,不是這個曼斯特。
“嗯,我等你訊息。”林寧說道。
過了會兒,蘇漫來了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林寧皺眉,下了床。
“林小姐,準備吃藥了,你去哪裡?”護工明知故問。
“我去接個電話,你把藥先放那裡。”林寧頭也不回的離開病房。
護工笑了笑,“神神秘秘。”
“就你還能忍受她的脾氣,性子又壞又怪,也不知道她爹媽怎麼教出這樣的孩子。”一旁的病人感嘆一聲。
護工搖頭道:“那也不能怪父母,有的劣性,是藏在基因裡的,你沒看過一篇報道嗎?心理變態或者是有精神疾病的患者,生出來的下一代,大機率也會帶著這樣的基因。”
“我聽說她那個生父人品就挺有問題的,是嗎?”病人好奇道。
“網上搜一搜她的名字,一堆這樣的新聞。”護工沒有評論,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等林寧回來。
林寧來到走廊的盡頭,才接聽了電話,“怎麼樣,能打得通嗎?”
“我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可能出事了。”蘇漫的語氣陰沉,透著擔憂。
她一邊跟林寧通電話,一邊查著警察的通報,然後又在網上搜查一下,大致知道案件。
少女因為被弓雖女幹,又得不到幫助,所以自殺。
弓雖女幹,這種事情,曼斯特是能做得出來。
所以,警察通報的嫌疑人,很有可能就是曼斯特。
“會不會是他回俄國了?或者生你的氣所以故意不接電話?”林寧問道。
“他昨天才說讓我過去陪他,怎麼可能現在就回國?電話是關機的,或許他已經在拘留,你爸不是高官嗎?要不你調查下,我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