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叫我含笑吧,我已經不是許暨東的未婚妻。”
這樣的稱呼對她來說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她不喜歡。
“在我的心裡,你就是夫人,誰也取代不了。”李媽正色而又坦誠,說到激動之時,臉上甚至有些怒氣:“你不知道,上次那個夏含玉來這裡,讓我以後不要叫她夏小姐,稱她夫人。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真不知道先生為什麼會喜歡她!”
夏含笑臉上有些尷尬,緊閉的嘴唇似乎在沉思,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她是許暨東的未婚妻,她提這樣的要求沒什麼不可以,你以後還是叫我含笑,我不喜歡夫人這個稱呼。”
“這……”李媽頓住了手上的動作,關切皺眉看向了夏含笑:“可是你已經回來了,那個夏含玉應該讓位了!你才是許家的夫人。”
“李媽,我早就不是了,她才是,聽我的吧。”這件事解釋起來太過複雜,她只能對李媽這麼說。怕李媽問的過多,她露出笑容:“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她轉身便看到了沙發,穩如鏡湖的水眸閃過一絲波瀾。心裡的恐懼再次鑽了出來,這種感覺就好像看了一場電影,只不過電影裡的畫面是過去痛苦不堪的自己,引發的不是淚水,而是巨大的痛苦。
壓抑的上了樓,她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到了客房。那張她和許暨東同床共枕的床,她一想到後來許暨東抱著夏含玉也睡過,她就感到噁心。
剛把行李放到客房,手機便響了。是姚嘉嘉打來了,開口便是對夏含笑的責難。
這也不怪姚嘉嘉,是她走得太急了,連一聲招呼都沒打。她找了藉口後,又對姚嘉嘉道了歉,說了很久,姚嘉嘉才勉為其難的原諒了她。
掛掉電話,夏含笑忍不住舒了一口氣。她不想騙姚嘉嘉,但現在卻不得不撒這個謊。
收拾好,她又簡單的洗了個澡,乘著頭髮還是溼的的空檔,她下樓取了今天的報紙翻看。
本來只是隨便的翻一番,卻不料一展開,夏寒生和另一個女人的照片佔據了整個板塊,大的標題十分顯眼:夏凌峰之子夏寒生與火旺千金楊雪確定婚期。
夏寒生就要結婚了?這件事來的有些突然,雖然前幾日的已經從許暨東口中得知,可是今天從報紙上看到,似乎更真實了一點。
這樣的婚姻不用看又是一場聯姻,沒有愛情可言。夏含笑無力阻止,只希望那個叫楊雪的女人是夏寒生喜歡型別的女人。
接近中午了,她也吃不下飯,躺在客房的穿上模模糊糊睡著了。這幾天睡眠本來就不好,加上昨晚一夜沒睡,累的很。
她這麼一睡就一直到晚上,李媽看她睡得熟也沒有打擾她。在個地方睡覺對她來說註定是沉重的,噩夢一直困擾著她。
蒼白的大幕漸漸拉下,接近黃昏的時候,許暨東回來了。
推門走進客房看到她小小身軀的時候,許暨東本來有些冒火的心裡得到了一絲平息。他回來的時候,主臥沒有她和她的行李,他以為她偷偷溜了,卻想不到她還是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了客房。
“夏含笑,有時候真的需要這麼矯情嗎?”站在床邊,他的濃眉深鎖看著她。
她一到這兒先是進了主臥,現在又搬到這兒來,在他看來,必不可少有些矯情的成分在裡面。
躺在床上的她痛苦的嚶嚀了一聲,似乎夢到了什麼痛苦的事,眼淚劃過臉頰溼了枕頭,整個人極其沒有安全感的蜷縮著。
他近了她幾步,伸手拉開了毛毯蓋到她的身上,但是眼睛看到床的一側放著的那張展開的報紙,握住毛毯的手不由一緊,青筋顯露輪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