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個醫生暫時保管了,可我現在是乾著急沒辦法,我是真想開啟門進去拿回我的手錶,可是今天應該不會有醫生在這了,我又抱著試試的心理推了推門,門依舊緊鎖著,無奈,我只好離開二樓,繼續往圖書館走去,我一路心裡都怪不舒服的,一直低著頭想這塊手錶,不過這回好歹知道在哪了,反正要回來是早晚的事。這時,就聽見有人叫我名字;“王金貴,你跑哪去了,上個廁所怎麼上這來了,我們滿哪找你呢。”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張斌,我就跑過去問他:“咋啦這是,出來找我幹啥。”張斌喘著粗氣和我說:“富貴說你去茅房了,咋去這麼久,拉屎也用不上吧,我們就去廁所找,哪有人啊,我們怕你再出什麼事就分開找你了。”我點點頭說:“哦,嗨,你們也真是,這是部隊,我能出啥事,難不成部隊還有打劫收買路錢的啊。”張斌也笑笑說:“走吧,趕快回去找他們吧,我趕緊跟上張斌,最後我們倆在操場那邊找到辛德鵬和富貴了,富貴跑得滿頭大汗,也難怪,他本來就壯實,更經不起這麼急著跑,富貴沒說什麼,喘著粗氣也說不出什麼,就一個勁的伸出手指點我,我扒拉開富貴的手說:“我去醫務室找我爹給我那塊表了,你至於急成這樣啊,我還能讓人販子拐啦,再賣到比咱家還窮的山溝子去。”富貴也是不知道說我什麼好了,衝我擺擺手,又指指宿舍,好不容易吐出句:“走走,咱們回…回宿舍打…打牌。”辛德鵬也在那拍著他後背說:“行啦,你慢點喘吧,就你這速度,美國那約翰遜也追不上了。”富貴終於快要喘過來氣了,就往宿舍走去,我也衝張斌聳聳肩,也跟上了。回到宿舍,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也就我們四個,我也不會玩牌,仨人也沒法玩啥新鮮牌,我看看這架勢,也無聊,翻身上鋪準備睡覺,富貴知道我不會玩,也就沒叫我,他們仨人就在那有一場每一場的玩跑得快,實際就是打發時間,我平時在家這時候也就是睡睡覺聽聽收音機,在這連收音機也沒有,就只能睡覺了,我也納悶,班長他們那些人都去哪了,尤其是班長一大清早起來就不見了,還有為什麼這部隊上一到休息日人突然就少了,也不關我事,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找時間把我的手錶要回來我看看宿舍的鐘,已經十點多了,過一會又該吃中午飯了,怎麼覺得這來當兵,到現在連點部隊本領沒學著不說,倒是更懶了,我來當兵這幾天,也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和在家不一樣的無非就是換了個地方,不過,明天我可就得早起訓練了,我來這些個日子還從沒訓練過,也不知道累不累,聽他們私下嘟囔,應該是夠受的了,哎呀反正都是那麼回事,先過了今天再說明天,在部隊也無非就是混著日子吃白食麼,真想不通當年福軍怎麼想的,哎,下午反正沒事,我去找找福軍耍耍吧,這部隊呆的我算是有些沒意思了,我走這好些日子老爹也沒個我的信兒,等寫封信寄回家去。想著想著,我就又困了,我就不明白我咋就那麼多覺睡呢,想是這麼想的,可這眼皮子就是不聽使喚,我就這麼衣服也沒脫的直接和衣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等我再醒時,也就才十二點,我就迷迷糊糊睡了不到倆小時,富貴他們幾個還在扔著撲克,我坐起來問他們:“哎,咱們不去吃飯啊,都幾點了。”富貴斜斜眼看看我說:“咱們八點多吃得飯,你這一上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