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廳長對這一點連連點頭,闆闆這樣的憋屈,他是能夠理解的,前提是,闆闆說的是真的。
而根據他的判斷,當然是真的。這點上闆闆沒必要說謊。
闆闆的話大半真,一小部分假。
卻又帶著自己的真感情在裡面,嚴廳長當然判斷加被情緒上的引導,相信著他。掐滅了菸頭,嚴廳長繼續聽著。
得到了他點頭的鼓勵。
闆闆繼續了:“我之所以想和您說說這些,就是沒人說,我和一般人說,又辦不了他,我和一般人說,又有什麼用?這次一脫身,問我話,我就說了。我還記得當時他們的眼神。意外,同時懷疑。我憋著。”
“然後,我躺了這裡,知道您的身份了,我才找你,我只希望查清楚,我不是個小人。”闆闆說道。
“我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去查一個政法委書記。當然,我相信,他真的是這種人的話,其他的事情上也會又馬腳的,而那個神秘電話的主人被查出來的話,也會又馬腳的。所以,你要相信公安機關。不要再為這種事情煩惱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嚴廳長淡淡的對著闆闆道。
闆闆點了點頭。
耳邊聽到嚴廳長問:“其他沒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了麼?”
“沒有了。”闆闆抬起了頭來。
看著對面的老人。
老人心裡的一切,闆闆才接觸,他下一句就來了:“好,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真的沒叫鐵牛他們?”
闆闆忙搖頭。
可是他對面的老人也搖頭:“那你怎麼解釋他們在恰當的地方,恰當的時間出現了呢?這種巧合太巧合了吧?”
闆闆苦笑著:“我不知道。”
“這個回答我已經看過了。可是不能夠用你不知道,來回答,這不現實。”嚴廳長站了起了。
揹著手走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闆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也有能力。現在門關著,我和你說一句真心話,我欣賞你這樣的孩子。但是,你要記得,做了什麼就是什麼。其實,我理解你這麼做。”
看著老頭的眼神。闆闆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嚴廳長搖搖頭:“只要你不說自己叫的人,這下徐孝天方面就沒有任何的證據找了。找不到漏洞,他就是完全責任,那他也就註定下場,你報仇了,是麼?你不要回答我,我告訴你,我是你,我也這麼做。”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樣的了不起。我多年辦案,看到了一個場面,鐵牛明顯是爬過了一段距離,離開了第一倒地現場,然後面向著汽車。當時汽車該在燃燒。哪怕是要死的人也知道,離開危險。那道血痕觸目驚心!”
說著,嚴廳長的手在闆闆面前的床單上狠狠的劃拉了一下。
然後,他瞳孔緊縮著對著對面的闆闆:“汽車後座,一灘奇怪的痕跡,是一隻手機被高溫焚燒後留下的殘骸。現場只有一個人沒手機。那就是鐵牛。他在幹什麼?我得出的結論是,他在銷燬記錄。”
“這只是我的判斷,你可以說不。但是你聽我把話講完。”
嚴廳長剛剛有點威壓著,面對闆闆的身子,向後仰起,然後他走到了剛剛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這段他安靜的時間,闆闆不知道說什麼好。想申辯,偏偏說不出口。
嚴廳長坐了下去後,又自己點了一根香菸:“我之所以說你了不起,是因為鐵牛的付出。這是壯士才做的出的行為。無論他的行為是否觸犯法律,但是人已經沒了,我只想佩服他一句。當著他的好大哥。能夠有這樣兄弟的人,算的上不簡單。難怪那個,我一直也認為算個人物的楊四,看的起你。”
“嚴廳長。這,這。”
“再說一個人。徐福貴。”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