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主子在隔壁?我草。”
說著床轟的一下,好險沒坍塌了。
警察又不能夠按住他的傷臂。他的兩條腿飛快的踢著。留著的警察哪個不是王城中他們一夥的死黨。
半拉半就似的。
生生就要把腿踹到了李志峰身上,才拉住了。
周圍的人全出來看了。李志峰給搞得狼狽不堪,都不知道怎麼辯解。官場上的人忌諱多想的多。
他總不見的回嘴說,我沒收徐家的錢吧?
對方說的字字句句戳了心裡,他秘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是不會罵,可是罵人就丟份子。不罵這氣勢上簡直是敗退。
司機大吼著:“給我個說法,你跑過來要挾我改口供啊?你什麼意思?老子之前可不認識那個闆闆,你打聽打聽去。老子憑什麼受傷這樣了還撒謊麼?你是人麼?你他媽的貪汙犯!”
李志峰鐵青著臉:“你說話要負責!”
說著,只好轉身就走。配合著他的步伐,身後的司機鏗鏘有力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外邊病房的病人們湧在了周圍,露出了頭來,看著這邊。有好事的,進來看著司機手上鮮血直流。臉上也是。
頓時炸窩了似的。其實那就是輸液之後流出的血,司機胡亂舞動著,抹了臉上而已。但是配了他剛剛的話,這可要人命了。
政法委書記看了徐富貴之後,到隔壁恐嚇人家證人,還搞得人家滿臉血?
訊息飛快的流傳著,鄙視著。這個八卦又開始傳了出去。
這就是事情的全部過程。
李志峰有苦說不出。他肺子已經要氣炸了。
在李天成的羞辱後又遇到這樣的羞辱。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本著習慣性的態度,他的確是抱著點施壓的意思去吩咐下司機的。
他心情清楚。對方說的話肯定有不實在的地方。那傢伙逃亡的時候也是他,闆闆自首的時候也是他。
沒交情?編的沒交情吧?鬼相信他呢。
可是現在這個事情搞的…………。。
“他什麼鳥意思,書記怎麼了?市委書記省委書記來,我該怎麼也怎麼說。”
病房裡,司機在那裡憤慨著,指著自己的身上:“你們說我圖什麼,怎麼能這樣,這還是幹部麼?簡直是敗類。”
幾個警察抽搐著臉在勸著他。
外邊是些病人家屬在看著。人多更有勁,司機委屈著叫喚道:“那天的事情,我已經說了,我也就知道這麼多,受了這麼大罪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他居然來威脅我?爺們死也不怕,落了這個樣子俺不後悔,可是俺受不了這種裝逼貨的抵賴!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對了,張警官,那隔壁的徐富貴怎麼了?老小子不是嫖娼折了腰吧?”
隨著他的說話,一片鬨堂大笑。被他問的張警官哭笑不得:“別胡說了,你好好休息。李局他們馬上來。”
司機倒是老實,點點頭,外邊護士已經咋呼起了:“不許喧譁,回病房去,回去回去。病人全需要安靜。”
說著,護士走了進來,又是聲尖叫:“哎呀,換針頭,你看你,浪費多少藥水,這個藥水也好貴的。”
司機翻著白眼。
劉逼和豆腐坐在房間裡,面前放著酒,放著菜。兩個人相視著微笑著。端起了瓶子。
劉逼道:“痛快。”
是他媽的痛快。
帶著手套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互相證明著彼此沒有作案時間。這個前提是,徐富貴死了。
假如沒死,他們是會繼續的。
只是劉逼現在不好打電話,由得過會,他睡覺,豆腐去打聽。
劉逼怎麼好打電話呢?打給王城中?還是羅世傑?肯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