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你出氣麼?”闆闆瞪了下劉海燕,回頭對了金小英:“回去,回去,別出來丟人現眼的。他奶奶的。”
“這就你是女朋友?”劉海燕瞪著闆闆,不依不饒的問道。
“胡說什麼,這是我那裡的員工。進去說,進去說。”闆闆一邊開門一邊糊弄著。
“口不對心的。”
“什麼?”闆闆猛的回頭來。
進了門的劉海燕正低頭換鞋,卻被這個傢伙嚇了一跳,一下子捂住了胸口,單腿就站著向後靠去。
門把在她的腰上篤了下,疼的劉海燕哎喲一聲,倒了過來。
闆闆慌忙去扶住她,一隻手不小心的從她的胸口上擦過,夾在了她的腋下,卻依舊用胳膊能夠感受到彈性和溫度。
闆闆艱難的嚥了下,喉結狼狽的咕嚕一聲。
劉海燕几年沒被男人碰過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癱了似的,被抽去了骨頭。
闆闆稀裡糊塗的哪裡知道什麼。
急的叫了起來:“哎,哎,怎麼了。怎麼這麼重啊?”
劉海燕氣的低頭來,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闆闆疼的低聲怒吼起來:“臭娘們,你咬老子?老子不抽死你?”
說著,也不問劉海燕的驚叫,一下子扛起了劉海燕的身體。
他的一直大手插過劉海燕的腿彎。打橫的抱起了劉海燕,走進了房間就丟了床上,按了屁股就是頓抽。
劉海燕趴在那裡,漸漸的連叫聲也沒了。
“臭娘們被打死了?”闆闆嘟囔著,翻過了那具身體,媚眼如絲女人紅著臉正看著他。
那雙眼睛裡已經要滴出了水來,紅紅的嘴唇被潔白的牙齒咬著,胸口微微的起伏著。
下午穿的那件套裙下,一雙潔白筆直的大腿,微微的分開在闆闆身邊的兩邊。扭曲著的身體成一個讓男人血脈賁張的s。
闆闆傻眼了。
劉海燕几乎呢喃似的,用沙啞的聲音,看著這個野蠻的傢伙,低聲的問道:“你知道那個女人剛剛說我晚上來幹什麼嗎?”
“那臭娘們罵你什麼?”闆闆懶得動心思了,面前這娘們發春白痴看不出來啊?
“她說…。”劉海燕扭了頭去,感受著心跳,真的有種要說出那些粗魯話的**來。
轟!
大門被人一下下的猛烈敲著:“大哥,大哥!出來啊。”
闆闆聽了是劉逼的聲音,大罵著殺千刀的,卻忙著跳了出去,頂著帳篷開了大門:“幹嘛?”
看著他的牛眼,阿b嚇了一大跳,再看著他下面的帳篷,劉逼壞壞的一笑:“在日逼呢?大哥,那個賊華真的要鬧事情了。”
“日你媽呢,沒日成。”闆闆惱火的捶了劉逼下,然後焦急的問道:“怎麼了。”
他卻忽略了房間的門他沒帶上。
躺在床上渾身已經沒有力氣,等著這個野蠻的傢伙蹂躪的女人,聽了清楚門口的對話。
劉海燕咬著嘴唇,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把頭猛的埋進了被子裡,闆闆那臭臭的汗味撲鼻而來。
劉海燕不知道是恨還是什麼,金小英的那句話再次的響起在心底。劉海燕呻吟了一聲。
卻沒力氣站起來。
也許,更是因為捨不得離開這裡。
這一幕正好被站在門口的,回來和她招呼下要出去的看到了。闆闆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趴著,自己扭動著自己的女人。
這臭娘們真的憋壞了?
算了,先去辦事。回來再辦她!
闆闆轉了頭去,帶上來了大門,和站了外邊要探頭探腦的劉逼一起,向黑夜裡奔去。
賊華是闆闆心裡的一個結。
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