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個毛。他那樣的老子一個打十個。”鐵牛吼叫道。
闆闆按了下鐵牛的胳膊:“是你說的對。”
他對著張小星道:“走,先去找人把這個玻璃裝了。給大價錢快點裝,明天早上請人把玻璃窗這裡的防盜門也裝起來。這樣就砸不壞了。這個事情不急,我們慢慢來。裝不知道是他乾的!”
說著,闆闆的臉上露出了點狡詐的笑容。
劉逼心裡一寒,縮了縮頭。
其實闆闆心裡很開心,他看到每個人心裡都很焦急,而猴子這個膽小的人剛想的也不是害怕,而是理智的認為今天去找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時候。
那就好。
只要兄弟同心,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闆闆想著賊華第一次陰差陽錯的被自己弄進去了,他壞壞的笑著,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他現在有錢了,眼光也高多了。當年拼命似的和賊華對等,甚至吃虧的玩命都能夠搞下他。
何況現在呢?
不錯,我是不花錢找人廢了你。那不值得。更是因為容易出馬腳害了自己。
對付他,有的是辦法。
闆闆一剎那在心裡有了自己的計劃。
等到什麼事情也安排好了。
大虎二虎和鐵牛又堅持著在這裡看著。兄弟這樣的忠誠,闆闆不想在上面澆冷水,雖然他肯定今天晚上已經沒事情了。
關心了幾句。
闆闆先回家了。
越靠近家門的時候,闆闆越是期待和激動。一個從來沒有碰過的女人躺在那裡等著你。是什麼樣的感覺?
尤其是開始還那麼的冷傲。
電梯在向上著。地心的引力也拉不下闆闆向上竄的心。撕扯似的難受著。劉逼知趣的自己在外邊鬼混了。
闆闆開啟了電梯的門。
向著金小英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後掏出了鑰匙,悄悄的開了門。房間的門關的緊緊的。
闆闆屏住了呼吸,一步步的向那裡輕手輕腳的走去。
房門,開啟了。
劉海燕已經沒了。
日你的先人闆闆的!
闆闆已經要吐血了。抬頭看看牆壁上的鐘頭,時鐘已經指向了午夜兩點。闆闆無力的靠了沙發上,想了想,掏出了電話。
放在了耳邊。
聽著電話沒關,闆闆心裡一陣的欣喜。一種久違了的,闆闆也不知道為什麼的感覺在心頭。
臭娘們沒接!
再打!
還是沒接!我啐!睡覺不關機,豬啊?闆闆惱火的把手機丟了一邊。翻了下眼睛,開啟了門,走進了金小英的房間。
瀉火去!
他卻不知道,劉海燕沒有睡覺。電話被她調成了無聲。
熒屏在黑暗裡閃著光。
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劉海燕知道這個混蛋半夜打自己電話是為了什麼。
等了會兒,心裡冷靜下來的劉海燕慌慌張張的,回了家。
卻捨不得關機。
她知道自己在等他的電話,卻又不知道電話來的時候和他說什麼。兩個人的對白都已經在劉海燕的心裡上演過多少次了。
“你怎麼回家的?”
“……”
“你過來?”
啐!
劉海燕羞怒的把電話塞了枕頭下面,半響,她還是猶豫著拿了出來。兩個未接電話在上面跳著。
這個傢伙為什麼不接著打?
劉海燕的心少女似的跳著,她咬牙按下了電話回覆。靜靜的夜裡,穿著睡衣的女人雙腿夾著被子,聽著電話裡嘟嘟的聲音。
這一定是報復!
那隻野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