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想鳳離淵受到一點的傷害,所以,你怎麼樣都要親眼看著經過,哪怕是沒有辦法了,你也寧肯犧牲掉自己,也要破壞掉比武,是麼?”
“不是,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龍旖凰連話都差點說不出來,一直緊咬著牙關。
為什麼,在她連自己都要把自己騙過去的時候,鳳寧瀾都能準確無誤的抓中她的要害,一眼看破她的內心……
“所以,我更不能讓你去,你只要好好等著,等一個訊息就可以了。”鳳寧瀾繼續說得平靜,彷彿事不關己。
“好……鳳寧瀾,你有種!”龍旖凰狠狠的切齒,五指抓緊了身下的被褥,一字一句道:“我就不信了,我還真就去不了了……”
“我當然有種,”鳳寧瀾輕笑一聲,又是一語直中龍旖凰的要害:“這不在你肚子裡滋長著麼?”
“鳳寧瀾!”龍旖凰怒髮衝冠,一把坐起,抄起枕頭就往鳳寧瀾的臉上砸去:“你去死!”
第二天清晨。
天空一片晴朗,白雲朵朵,微微的陽光從雲間射下,給人帶來一絲暖意。
早朝剛剛結束,大大小小無數的官員身著品級不一的朝服緩緩從朝殿富麗堂皇的大門走出,沿著白玉石階一路而下,硃紅色的宮牆,金色的琉璃瓦在他們身後退去。
龍旖凰站在暗處,看了看已經遠走的官員,一個轉身,超朝殿的側殿走去。
一路上,除了那些已經落完葉子光禿禿的樹枝樹幹,兩旁只有松柏依舊青翠,地上有些許的枯葉,宮女們正在打掃。
皇帝一般上完早朝,都會在偏殿呆一會,看看奏摺,沉思沉思,這才到後宮去消遣找樂。
她走到偏殿的門口,讓宮女進去稟報,不一會,宮女退出來,恭恭敬敬的把龍旖凰迎了進去。
龍旖凰走進去,看到皇帝正在案桌前批閱奏摺,自己先走到案桌下,欠了欠身,說道:“兒臣見過父皇。”
“旖凰,”皇帝把奏摺合上,放置一旁,笑道:“免禮,你找朕何事?”
“旖凰許久沒有來給父皇請安,所以今日特意前來。”龍旖凰說道,抬眼看到皇帝對她擺了擺手,立即會意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請安,沒有必要請到這偏殿來,再說,自你有身孕起,朕都已經免去了你所有的禮節,”皇帝拿起另一份奏摺,邊看邊道:“你究竟有何事,不妨直說。”
“父皇,今日午時,所有的皇子是不是就要前去軍營?”龍旖凰問道。
“是,你問這個來幹什麼?”皇帝漫不經心的說道。
“旖凰也想去,希望父皇應允……”
“胡扯!”皇帝厲聲道:“你現在有孕在身,怎麼可以隨便奔波!再說,這一次又豈同兒戲?”
“既然父皇也明白不是兒戲,那為何文試的時候偏偏允許雲鳳鸞去旁聽?”龍旖凰反駁道。
“哈,原來你在意的是這件事情,朕讓睿王妃旁聽,不過聽聞了她對文試的一些見解看法,覺得新奇獨特,所以讓她一同去陪朕,也好聽聽她的看法,給朕出出主意。”皇帝笑道。
“是麼?當真如此?那真是旖凰多心了……不過,父皇,這一次的武試,旖凰還是非去不可。”龍旖凰冷冷一笑,覺得這皇帝的理由太牽強,繼續堅定不移的說道。
“不要胡鬧!旖凰,你可知你現在的身份?做出如此草率之事,你叫旁人如何看你!”皇帝隱隱有些怒氣,用力把奏摺拍在案桌上:“這一次武試,睿王妃同樣不能去,聯這樣做,是否安了你的心?”
“她去或不去,都與旖凰無關……不過父皇,這件事情並不著急,現在離正午,還有兩個時辰,旖凰只是來和您談談家常,”龍旖凰淡淡的笑開,如同一波漣漪瀲灩,她覺得有些口渴,拿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