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因為江玫做下的糟心事情影響自己的地位和名聲,而且這些本來就與他無關。本質上他也是個被矇蔽的受害者。
於是他半是強迫半是誘哄的說道:“你別擔心。就算我和你母親分開也不會影響咱們之間的關係,你母親給你的東西我也不會追究,若是這件事情能圓滿解決,我也不會忘恩負義不念你母親的好。再說。勞拉是為的唯一繼承人。她需要你的幫助。”
打一拳再給一粒棗子。這是他慣用的計量,他十分肯定對方會上鉤因為兩人彼此相互瞭解。
“嗯,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會勸我母親答應的,可勞拉這邊需要您多費心了。”他聲音一下子冷淡了下來,不僅是為他的無情,更不喜對方將自己當成傻子。他以為自己將外面的私生子保護的有多好,其實全世界都已經知道,這樣的大餅對他找一家失去了吸引力。
早在多年前江玫就曾經對他說過在自己母子兩人在黃家其實只能算借住,必須多為自己的未來考慮,因此她可著勁的往自己身上劃拉財產,建立基金,並且早早將自己名下的所有財產轉移到自己名下,作為保障,沒想到這一天果然來了,可惜她卻身處牢籠用不上了。
“嗯,我果然沒看錯你。”黃平治起身在他的肩膀上拍拍,滿意的點點頭,隨即不經意的說道:“對了,你手裡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還在嗎?若是可以先轉給我或者勞拉。”
他的語氣不是商量而是通知,這讓江允中不滿,冷硬的說道:“您也知道我繼承那份遺囑時候所拿到的附件內容條款,我手中的這百分之五其實岌岌可危,因此早在領證前我媽就讓我轉給勞拉了。”
江允中毫不猶豫的撒謊著,並不怕他去問勞拉,他母親老早就教導顧勞拉套好話了。黃平治眼睛一眯,隨後故作欣慰的說道:“你們能這麼相親相愛我也就放心了。”
“這是自然,他是我親妹妹我自然會疼愛她輔助她,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他意味所指的說著,拿起那份檔案起身告辭:“我這就去看我母親,律師這當面您放心,我會留意的。”
黃平治氣悶的擺擺手,表示他可以離開了。兩人不歡而散,完全沒有了見面時的偽裝迎合的和樂融融,空氣中反而瀰漫著淡淡的火花感覺。
再說出了黃氏老宅江允中,他給自己的同學去了一個電話,意圖瞭解下自己母親的狀況,並且表明探視的意圖,可這回對方的態度明顯有些閃躲,沒說幾句立馬結束通話。他心裡隱隱覺得不妥,立即聯絡了自己自己的那些所謂的好友,得到的都是一樣的態度,這讓他生氣砸了好幾個手機。最後他透過自己公司的法律顧問得到了一些訊息,經過一番交涉,他終於在幾天後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方位。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母親早早就轉移到監獄,這是前所未有的。
此時在監獄探視區,他不安的的等候著。
“尤律師,我母親怎麼會轉移的這麼快,現在階段不是應該拘留階段嗎?我可以告他們不按章程辦事嗎?”江允中問著自己公司法律顧問介紹的律師,一臉不滿。
尤律師推推自己的厚重眼鏡說道:“來之前我就已經找朋友瞭解過了,你母親的情節很嚴重,不僅有各項證據表明她與此次事件有關,更糟糕的是外交壓力,上頭不得不屈服直接下的命令,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江允中聽出他話中的勸告心理咯噔一聲落到谷底,怪不得黃平治做出這樣果決的決定,肯定是先自己一步得到訊息。這讓他更加憤怒,想起自己聯絡以往討好自己的那些人所聽到的嘲諷,似乎都在嘲諷自己在做無用功,這罪名早已經定下了。
他面容憔悴的感謝一番,然後默默在心理組織勸服自己母親的語言。
“允中,你來了,媽媽是可以出去了嗎?”江玫看到自己的母親很是激動,一把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