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麼會呢,我只是裝裝樣子罷了,不然剛剛那樣的場景很難下臺,躲出來透透氣也不錯。現在知道您來了,我也就放心了,這代表你看中我。只是。。。。。。”李心蕊聲音低柔,沉默良久她終於抬起頭露出自己蒼白的臉色哀怨的說著:“只是,過日子比較是兩個人的事兒,現在我腦海裡一直迴轉的都是允中說過的那些話,心裡堵的很。”
言不由衷的說多了也就習慣了,真真假假追究起來也沒有什麼意義,更何況這個世界上自來就沒幾對婆媳相處關係融洽的。兩人關係一直都是淡淡的,其實互看不爽但誰也別捅破窗戶紙,默契的達成一個共識面上過的去就行。
李芯蕊一直有這樣的意識,因此很少在她面前晃盪,剛剛她能說出那翻話已經算是維護了,但卻不是真的認她李心蕊這個人;細細回味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若真正較真起來丟的還是黃家的臉面,只是權衡利弊罷了。
黃太太撇開眼不待見她這樣的惺惺作態,這隻會讓她想起黃平治外頭的那些野女人。心想著:這李家看著家大業大,實際上也不怎麼樣,不然怎麼會教養出這麼小家子氣的女兒。
“男人聽不聽話就看牽繩子這個女人有沒有本事了,想太多也沒用。”黃太太出言諷刺著。
在她的觀念中發生這樣的事情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人沒本事。管不住男人讓他為了別的女人折騰鬧事;同理更不存在自己兒子有什麼對不起她的情況。這樣強盜式的理論也就她能理直氣壯的展現。
李心蕊慘白著臉將所有的氣嚥了下去,如鯁在喉,心理冷笑:大家彼此彼此。
黃太太滿意見到她那張年輕臉上失去虛偽的假笑變得蒼白僵硬,心裡一陣痛快,隨即轉移話題道:“行了,也別說那些難堪的事了,知道哪個女人什麼來歷嗎?”
“英國利文斯通家那個小子找來的,這幾年他一直故意找允中的茬,花樣越來越多一點停歇的念頭都沒有。”李心蕊突然有些嫉妒黃薇拉,死了這麼久居然還有人為他抱不平。
“哼。沒想到那個賤種運氣倒是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人緊追不捨,倒是比她那個就知道玩男人的白痴娘好運。”她語氣中是滿滿的惡意,然後壓低嗓音道:“你也見到那個女人做的動作和姿態了吧,是不是記憶如新?按照我的意思這個女人留不得。還是和當年那麼處理吧。”
李芯蕊看了一眼一邊暗示她買兇殺人一邊面容高貴的女人。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成語卸磨殺驢。她雖然很想收拾顧貝貝。但卻不想自己動手,更不想與虎為謀,不然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說不準。這個女人雖說即將成為自己的婆婆。可她心狠著呢,必須謹慎。
李芯蕊想著江允中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曾經的甜蜜早已經不存在,只剩難堪和麻木眼神暗淡心開始慢慢強硬;她腦子飛快轉著,手一下一下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慢悠悠道:“現在不比年輕偏執衝動,膽子也小了許多,這一年來我每天噩夢不斷。我是個沒本事的人,還是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吧。我記得,那人的聯絡方式你也有的,而且我們倆近期有過沖突,還是不參與了風險太大。”
黃太太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是她推諉之詞,記得撇清關係。她冷哼一聲:“外人果然是靠不住,這麼快就不裝了。你說你同她有衝突,那麼勞拉呢?她不就是被你誤導了嗎?”
“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李芯蕊直接裝傻,並不怕她,因為黃李兩家聯姻可不是她說不同意就不同意,更何況自己肚子裡還有一個金牌令箭呢。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笑的一臉甜美。
黃太太站起身,氣難順,低聲說道:“你別忘記允中是我的兒子。”
“當然,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可您兒子即將就要有另外的身份,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既然已經撕破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