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勸,她越覺得有鬼,依舊我行我素。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西裝筆挺的顧向南,正裝襯的原本就俊朗的他更加有成熟男人的氣質。
她嘖嘖出聲:“好白菜給豬拱了,也難怪,男人都是感性動物英雄主義,孤兒寡母柔柔弱弱總能升起保護欲。”她看了一眼依偎在顧向南身邊的小男孩,笑著說:“作為一個熟知這個女人天性的人,我好心勸你一句。最好去做個親自鑑定。免得到頭來是在為別人養兒子。”
顧向南看了她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腳邊的兒子皺了皺眉頭。葉敏敏心裡一突,撫著額頭往後退了一步。
u顧豔紅也大致聽明白幾人的關係,眼珠轉了一下。心裡第一反應不是立馬阻止這場婚宴。而是因為自己抓住了以後可以拿捏葉敏敏把柄。暗暗竊喜。
“你這女人有病,喜事你整死人東西來尋晦氣,我們這不歡迎你。識相趕緊走,不然別怪我喊人趕你。”她將白包往她身上一摔,摞起袖子開始趕人。
田徽彤帶來的人往她面前一站,顧豔紅就慫聳退開了。
“呵呵,嫌晦氣?我告訴你,有時候活人比死人可怕,這樣髒的地方,不是來羞辱這個女人,請我都不來。”已經達到目的的田徽彤也不再和她客氣,說完笑著轉身離開,順便扯走了一直盯著葉子璇看的季聰。
而親手編寫劇本導演這一出鬧劇的人,正坐在一旁的不遠處悠閒看著。
貝貝拿掉接收器,嘴角帶笑,這果然是一出好戲,比精心排演幾個月的舞劇都精彩,她就知道請這個女人來絕對沒錯。
王仁昊被她笑的心情異常好,說道:“這麼損的點子不會是你想到寫好策略順帶放進請帖的吧。”
貝貝:“我不是全才,安排不了那麼多細節。一齣劇目精彩點恰好是各個細節,請相信他們是本色出演。”
王仁昊看著一臉悠閒的貝貝,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一個人連使壞都這麼坦率可愛。他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捨不得離開她了。也幸好自己已經同她綁在一塊,不然她肯定又要飛走了。
正在研究貝貝提供改裝過竊聽器的八哥笑著說:“小子,你不知道田家是香港殯葬業大戶專賺死人錢的嗎?送人花圈冥幣這樣的事情若是還要人教,那麼這季夫人的稱呼早就換人了。不過這田徽彤也是個窩囊貨,這幾年除了年紀和身上的肉長了外,就光學會抓姦撒潑,將老公的心是越推越遠,就連田老爺子一輩子攢xia的好名聲都敗光了,就更別說臉面了。至於生意上的事情更是一竅不通,若是她稍微用點心自己掌握一些門道,也不會落得這樣的境地。”
季聰出生不好,算是入贅的田家,兩人當初也曾經愛的死去活來,頂著壓力最終結合在一起。結婚前幾年兩人的夫妻生活還算和美,男人也還能偽裝自己的劣習,等他老丈人過世,他接手所有的產業並且拓展開業務後,也就不再偽裝。
八哥看著心情似乎不錯的貝貝,調侃道:“不過,你這丫頭可真夠狠的,連自己的父親都算計了,沒看到他的臉都綠了嗎?”他揚起自己手中的檔案:“這訊息你確定真的準備公佈?不怕他怨你嗎?男人可最要面子的。”
“能治病的不可能都用溫和的藥,有時候砒霜也可能是救命聖品。”貝貝淡淡的說著,眼神看想一直低頭沉默的顧向南。
怎麼可能沒看到,只是她依舊不認為自己做錯了,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優柔寡斷,顧向南什麼都好就是不夠果決,既然他下不了決心那麼自己幫他處理。
“走吧,我們也該去和喜酒的。”貝貝起身,慢慢的往正在爭吵的兩人走去。
此時顧向南忍耐到了頂點,他怒不可遏的說著:“葉敏敏,我隱約知道你過去的不堪,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的無恥。我一直在心裡強迫自己相信,或許你是被逼無奈才走上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