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的殺機。再者說,好歹自己也是寧無涯請來的,別人的面子不給,寧無涯的面子不能不顧。你不是不信嗎?愛信不信,反正我也不會掉二兩肉。
於是,陸塵閉目養神。
見陸塵不說話,伍未陰測測了一笑,以為陸塵無可辯駁,得理不饒人道:“好吧,貧道姑且相通道友所言,只不過貧道有一事不明,道友既然發現了仙獸,又是怎麼從仙獸的口中活著回來了,並且看道友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
大乘後期高手,再厲害也不是仙獸的對手,此乃眾所周知的事,伍未的用意無非是想讓陸塵的謊言當中被揭破,好以此打壓他在姜皓中的形象,在伍未看來,陸塵只不過煉器厲害一點,身手未必高到哪去。
眾散仙修士本來就不相信陸塵的話,聽到伍未捉住陸塵的痛腳,自然想聽聽這個被稱為眾仙域仙匠的小子該怎麼應對。便再次把目光轉向陸塵。
陸塵眼睛眯開一條縫隙,懶洋洋的笑了兩聲,道:“這一點請恕在下不能說。”
“噗!”伍華聞言,禁不住噴笑道:“道友,永生長河論道大會向來暢所欲言,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伍家兄弟咄咄逼人,寧無涯也看不過去了,先不說陸塵的話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人家怎麼跑的會跟你們說?誰身上沒有一兩個保命的絕技,關乎修士的修煉功法,那是天大秘密,自然不能說的。
寧無涯冷聲道:“伍華、伍未,陸塵道友遠道而來,參加論道大會乃是寧某相邀,本來他大可不必在此發言,道友既然經歷過並說出來,對大家自然有好處的。至於如何從仙獸口中逃脫,那是他個人的事,這種事又怎麼能說?兩位請注意你們的言辭。”
冷冰冰的話語充斥著火藥味,寧無涯立挺陸塵,倒沒讓人感覺到不滿,畢竟人是寧無涯帶來的,對陸塵不敬,等於對寧無涯有意見,就算陸塵說的是假的,寧無涯也應該站在陸塵一邊,這很合理。
陸塵微笑不語,眼睛也不睜,聽著寧無涯的反駁,心中暗笑,也不插言。那伍華一聽,嗤笑道:“眾所周知,十萬裡與到五十萬裡海域內固然危險重重,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仙獸出現。我島湯二長老便是能去那四十五萬裡海域的高手,也沒過一個仙獸,十萬裡就看見仙獸,說出來誰信?”
寧無涯老臉一陣通紅,想來知道永生長河海域兇獸劃分的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伍華見狀,氣勢更盛,又道:“大家若不相信,可以問問二長老,他對五十萬裡海域的事最為清楚。”
湯興聞言,嘆了口氣,雖然不像大多數人那樣對陸塵抱有輕蔑的意思,但還是不通道:“道友,貧道於永生長河修行已有上萬載至久,說句託大的話,到得現如今的修為,五十萬海里以內還是能知道十之八九的。的確,以永生長河的海域劃分,五十萬海里內難見仙獸,你要說在五十里邊際遇到,倒是有些可能,不過十萬裡……道友是不是看錯了。”湯興說著,語聲一滯,便是連連幽嘆。
陸塵終於睜開雙眼,目光深邃而自然,不驚不喜,微笑道:“二長老無需多說,陸塵明白大家的意思,既然大家不信,就當是陸塵說了句玩笑話,又或陰溝裡翻了船看走了眼,大可不信就是。”陸塵說完,再次把眼睛閉上,這次打定了主意不再開口了。
眾人一聽,一個個忍俊不禁,對這位所謂的仙匠的淡定深表無奈和鄙夷。
就在這時,姜皓大長老忽然朗聲大笑:“哈哈……能夠看到各位道友暢所欲言,貧道深感欣慰,永生長河論道始終都是言無不盡,既然伍華、伍未兩位道友挑起這個話題,自當要說個清楚明白。陸塵小友的話,我等也聽到了,大家不信情有可願,別說諸位,若是放在以前,便是姜某也決計不會相信的……”
姜皓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