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了,算是對這個兒子徹底失瞭望。便也懶得管束他了。後來只要大臣不告狀,他也睜隻眼閉隻眼,隨他去了。
衛王便是再昏庸,這個二兒子,也不會考慮立為儲君的。便是王后為這事,與他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他也絲毫不鬆口。
只是王后家族背後的勢力,在衛國有極大的影響力。衛王為了安她的心,才一直沒有選定太子。確切的說。他是怕那個立為太子的兒子。會被莫明的給殺害了。
所以王后想讓二公子。娶左相的次女為妻。以二公子的人品德性,左相他能答應嘛!親事一直沒有定論,不關左相不願,衛王從也是不願的。
王后外戚的勢力。已是不容小觀。若還加上左相的輔助,豈不是要一支獨大了。倘若崔氏有異心,想推翻他們衛氏一姓,自立為王也不是沒可能的。
衛王雖耳根子軟,容易小事犯糊塗,大事卻清楚的很。祖先流汗流血,好不容易打來下的一片江山,他豈會輕易送給別人。
“既然是為了阮老夫人,你們還是趕緊去尋住持方丈吧!本公子便不和如雲姑娘敘舊了。擔誤了老夫人的時辰,可就是本公子的罪過了。”二公子說完一揮手,便領著一群護衛,浩浩蕩蕩的從她們身邊走了過去。
見他們真走了,阮瑩看向洛珏的眼神裡。充滿了得意之色。心想:就算大仙你沒出手,咱只要動動嘴皮,還不是一樣能把壞人給嚇跑了。
而洛珏心裡,對她處理此事的方式,卻是有些讚賞的。本來還想誇她一句,結果在看到她那炫耀的眼神後,便直接將俊臉給轉了過去,倒讓阮瑩討了個沒趣。
“敘舊?臉皮可真夠厚的,誰跟他敘舊啊!”待二公子走得稍遠點,阮如雲忍不住輕聲罵道。
“好了好了,彆氣了。能送走那個瘟神就不錯了,現在跟他計較那些有什麼用。我們還是趕緊上孝華寺,辦完事便回府吧!”阮瑩勸道。
“姐姐說的一點都不錯,他可不就是個瘟神嘛!哪一點比的上三公子,陳國就應該抓他過去當質子才對。”阮如雲實在有些氣憤難平,她這十幾年來,那受過今天這般侮辱。
“妹妹此話可就說錯了,你這明顯是在侮辱陳王的智商啊!你說陳王抓他過去做質子,能頂什麼用?”阮瑩笑道。
她話剛落,阮如雲包括丫頭護衛們,皆露出了笑顏。先前受的那窩囊氣,似乎也消散了不少。那個二公子,除了強搶民男民女外,還有什麼本事。把他抓去當質子,別說不頂用,恐怕還要禍害陳國的子民。
“噗~姐姐,你可真會損人,句裡都不帶一個髒字。以後妹妹,可要多跟你學學,你可不許藏私哦!像你這樣能氣定神閒的將別人氣走,才是真厲害。那像我被人一激,就氣的失去了理智。今天之行,也虧得姐姐急智,曉得拿我父親來壓他,否則的話都不知該如何收場了。”阮如雲邊走邊誇讚著。
“別給姐姐戴高帽子了,妹妹心裡清楚,他最多就是過過嘴癮,還真敢把你怎麼樣。不過話說回來,他如此毀妹妹名聲,沒有問題麼?”阮瑩擔心的道。
古代女子的名聲,那可是極重要的。名聲一旦壞了,想嫁個如意郎君,可就很難了。家族裡面也會像棄子一般,要麼讓她們常伴青燈,要麼把她們給低嫁了。
“沒事的,姐姐不必過於擔心。姐姐來上京城時日不多,有些事想必是不知道。其實之前父親是有想法,把我許醒給三公子的。卻因為王后的干涉,三公子又去了陳國,此事便算不了了之了。不過有一點妹妹可以肯定,父親是絕對不會,把我許配給二公子的。他非良配,父親雖然平常對我們嚴厲,當對子女的事還是很上心的。”阮如雲安慰道。
經過剛才一事,阮如雲對她,簡直佩服到五體投體。能不慌不亂,與別人周旋,還能急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