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也不大喜歡說話。因為三句不好就要發火,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雲大夫說經常動怒,會有損肝腑,而且對三陰焦脈等經脈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他便不說話,不過誰都知道他的內心深處藏的依然是善良。
仇恨此時又動了怒火,他決定用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手段來折磨這些見不得人的狗賊,因為對方居然如此陰狠,用兩顆“轟天雷”去對付一個弱質女子,其心之毒可以想見,說實在話,他對潘古閣也是最看得起,最敬佩的,甚至比對潘陽新的尊重又勝一籌,而刁夢珠不僅是潘古閣的未婚妻,也是一位非常討人喜歡的姑娘,又是幫主之女。叫他怎不怒?不恨?
刁漠然眼中快放出人來,刁夢珠是他的侄女,一生未娶妻的他總將習夢珠視為己出,但對刁夢珠的愛比刁龍的還要多,可是,這一刻,一切都化為泡影,怎叫他不恨,不痛?
刁漠然與仇恨的身後還有一隊岳陽門的弟子,有總壇壇主,只是他們的身法比不上兩人,但並未追丟。
前面的幾道黑影的身形也快捷異常,但追出數里後便不過三四丈的距離了,讓刁漠然驚奇的是這幾人似對岳陽門附近的地形與岳陽門內的崗哨清楚異常,否則,絕不可能避開岳陽門所佈置的所有機關。
黑影掠上一塊山地,並不很高,刁默然與仇恨對章塊山坡的熟悉比對自己指甲有多長知道得還要清楚。不過此時卻有一種不太妥的感覺,但與黑影之間不過兩三丈的距離,怎能就此放手,猛地暴喉一聲,速度再加快,將夜幕的寧靜完全撕裂。
異變突生,前面的四道黑影竟在同時間不約而同地伏下身子,在地上疾滾刁漠然與仇恨心中一驚,但在根本就來不及想前因後果時便聽“嗖嗖‘一陣疾響向兩人速靠。
雖然是黑夜,雖然夜幕可以作出任何掩護,但卻依然瞞不過刁漠然與仇恨的眼睛。
是一排排密密的箭雨,從四個黑衣人的頭頂掠過,這是早有默契的。
是陷井,兩人的心頭來不及升起這個念頭,身形便就地一滾,對這裡的每一塊土地,他們都瞭若指掌,他們有把握避過這一排排箭雨,所以毫不猶豫地滾身倒地像四名黑衣人一般滾動,但是他們發現了一個錯誤,可能是致命的錯誤。
這是陷井,的確是用來對付他們的陷井,而且這一切的安排都是作了最精密的計算和安排,豈會不知道他們對這地形熟,正因為對方絕不是傻子,而且是絕頂聰明,所以刁漠然與仇恨,中了他們的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大概便是這樣。
刁漠然與仇恨的的確確是能夠將這一排排箭雨避過,可是他們卻發現,他們一向十分熟悉計程車地如今卻長出了一些很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尖銳異常,是刀子絕對是,刁漠然與瀋陽一向是刀口舔血的人豈會對刀子陌生,不僅是刀子,而且是毒刀子,他們已經感到了一陣麻癢和麻痺。
刀子上都塗了黑漆,全都只有五寸左右露在土外,兩面都有刃口刀尖很鋒利,似乎正等著刁漠然與仇恨滾上去。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飛快地彈身而起,迎上了第二輪勁箭還有四道黑影似颶風的狂襲。
雲大夫的臉一片陰沉,顯然刁夢珠的傷勢的確太嚴重,不住地在房中踱著方步。
“雲大夫,珠兒的傷勢怎麼樣?”費青天焦慮地問道。
雲大夫的鬍子掀了一掀,嘆了口氣道:“有是有救但恐怕我的醫術還有限,同時珠兒的臉上會留下幾個永不能磨滅的疤痕,珠兒的內腑,八脈有五脈被震傷幾大主要筋絡也給震傷,再加上大量失血,心中又有悲傷的戾氣未化,欲結未結,我也只能保住她的性命使她傷勢不再惡化而已。”
“什麼?”費青天失神地問道。
雲大夫吸了一口氣,又深沉地道:“不過,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