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
阿疇聽此,卻是道:“他既是想走仕途,那就正經把心思放在讀書致仕上便是了,反正家裡也不缺那些錢,又何必動這些心思呢。”
希錦:“什麼叫這些心思?大家不是都這樣嗎?”
阿疇:“大家都這樣,未必就非要這樣。”
希錦聽他和自己倔,便哼了聲:“人家真若順利過了解試,一路帶了行囊去,稅亭的官老爺都要看幾分面子的,那是大便宜,不沾白不沾,咱們沾不上光,只有羨慕的份兒,倒不必說人家動了什麼心思!傳出去,人家還以為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一時抱著自己兒子道:“芒兒,你以後可是要好好讀書,將來也去上京趕考,到時候娘也跟著你去,既能去燕京城賣賣貨,又能看看燕京城的花燈,為娘也能沾你些光呢!我這命啊,指望你爹是不成了!”
阿疇聽此,沒做聲,只是看著遠處的燈火。
誰知道這時,就聽得一個聲音道:“這不是寧兄嗎?五娘也在?”
希錦聽這聲音,便微怔了下。
這是曾經很熟悉的聲音,霍二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