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所以你這位霍叔就是那個經常出現在電視新聞上的那位?”
難怪她覺得臉熟,只是她國外讀書四年,一貫不怎麼關心這些時政,她居然沒認出來?
祁牧低沉地笑出聲來,說道:“你別怕,霍叔為人很是親和。”
儘管祁牧這樣說,阿檀還是覺得有些拘束,兩人拿了碗筷出來,就見霍政諺跟秘書將一桌子的宵夜都擺好了,酒都倒好了,喊著祁牧過來喝酒。
阿檀自是不能喝酒,倒了一杯水果烏龍茶,祁牧給她拿了一隻豬蹄,阿檀便帶著一次性的手套在一邊安靜地啃著豬蹄,聽著霍政諺跟祁牧喝酒聊天。
此時再看這位霍叔,阿檀不自覺的就代入了各種新聞的畫面,渾身一震,覺得自己近來受到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她要多吃一個豬蹄壓壓驚。
“這醬肘子沒有祁老做的好吃,當年祁老的那手藝,帝都一絕,多少人排著隊來套近乎,哈哈哈,可惜都吃不到。”霍政諺三杯酒下肚,心情越發的好,哈哈大笑道。
“祁牧,你明兒也別上我那去了,老盧,老路他們知道你回來,肯定都要過來,你就在這裡整一桌子的酒菜,我們一起吃吃喝喝,我記得祁老的手藝你全學到了。”
祁牧笑道:“好,那我明兒晚上做一桌飯菜請諸位叔叔過來吃飯。”
“你說你好端端的怎麼就想不開,不待帝都呢,不然我們離得近了,吃飯也方便啊。”霍叔一臉苦逼地說道。
一邊的秘書看著笑道:“書記,祁先生就算在帝都,您也不能天天喝酒,今兒喝都是破戒了。”
“去去去,你真的比我們家老太太還嘮叨。”霍叔一臉嫌棄地說道,然後找祁牧繼續喝酒。
“這兩日我給霍叔泡一些藥酒,霍叔若是想喝酒,就喝藥酒吧。”祁牧想了想說道。
秘書大喜,說道:“好好好,書記這幾年過於操勞,醫生不給他喝酒,若是能喝藥酒是最好的。”
“這些都是小事,以後再說,祁牧你這次回來,婚禮打算怎麼辦啊?依我看就在帝都辦吧。”霍政諺幾杯酒下肚,氣勢便出來了,說道,“若是祁老還在,肯定也贊同大辦的。”
祁牧看了看阿檀,見她睜著烏黑的大眼睛啃著豬蹄,小嘴吃的嫣紅,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淡淡地說道:“這事我得跟阿檀商議。”
這就是不願意了。阿檀心領神會,繼續啃著豬蹄。
她也不想在帝都辦,人生地不熟,而且若是她沒看錯,嚴桓也在帝都,還沒跟那位謝家小姐結婚,她跟祁牧的婚事若是在帝都舉辦,這位霍叔,還有那些沒見過的叔叔伯伯都來,想不引人矚目都不行,阿檀下意識地就覺得不太好。
她跟嚴桓畢竟還有婚約在,而且當初她被綁架失蹤,還揹著不良的名聲在,這些都是不定的因素。
霍政諺這一聽,便知道他另有想法,頓時不樂意了,喝了一杯酒,說道:“祁老給你留的資產我聽說你都捐掉了,好在房子你沒動,不進軍區,不走政途,你這一身的本事就浪費了啊,現在你連婚事都不大辦,這讓我們怎麼跟祁老交代?你離開帝都,鄧家混的風生水起的?提起來我就不高興。”
秘書一聽這話茬不對,再喝兩杯,就要罵得鄧家狗血淋頭了,連忙笑呵呵地打圓場。
鄧家是怎麼回事?阿檀晚上已經聽到兩回了,不覺得上了心。
“霍叔,阿檀家在濱海,濱海那邊還有事情沒辦成,所以婚禮大約明年才辦,我們兩先領證。”祁牧轉移著話題。
“領證好,領證好啊。”霍政諺喝酒喝的急,話題被帶跑,頓時就笑眯眯地點頭說道,“早領證,早生娃,祁家有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句話說的阿檀臉都燒了起來,果然男人們喝酒,她就不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