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頓時熱淚盈眶。
“媽咪,老謝,你們終於回來了。”謝小澤同學從老太太的身後竄出來,歡喜地上前,一把拉住了迦葉的手,揚起漂亮英氣的小臉,雙眼亮晶晶地說道,“媽咪你看,我長高了,我今年又跳級了,太奶奶說讓我悠著點,別老是跳級,我也沒辦法呢,因為我實在是太聰明瞭,哈哈哈。”
謝小澤同學說著說著便得意地笑起來,看見下車的謝驚蟄,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瞥了瞥嘴,小聲地告狀道:“媽咪,老謝好壞,我還這麼小,就讓爽子叔叔把我丟到軍區去。”
小少年垮著一張小臉說個不停。
男人下車來,面容俊美冷毅,微微眯眼說道:“謝小澤。”
“到。”謝小澤條件發射地站直了小身子,聲音又響亮又清脆,惹得身後的老太太一行人都笑起來。
老太太傷感的情緒被這麼一鬧,瞬間就一掃而空,上前來,一把握住了迦葉的手,聲音隱隱顫抖地說道:“是迦葉嗎,喊我奶奶就好,外面天冷,我們進去再說。”
迦葉被老太太乾燥溫暖的大手一把握住,內心不知為何泛起了酸澀的感覺,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的,謝奶奶。”
“好孩子。”老太太看著她熟悉的眉眼,拍了拍她的手,內心百感交集,若不是怕嚇到她,都恨不能將她摟在懷裡哭一場,這個孩子可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對她的感情絲毫不比孫子少。
“奶奶,我們先進去吧。”謝驚蟄低沉地說道。
一行人這才進了謝宅,往主屋的客廳走去。帝都的天氣有些乾冷,今年過年沒有下雪,謝宅內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綠樹成蔭,大紅燈籠都掛了兩排,處處都打掃的乾乾淨淨,洋溢著新春的喜悅。
迦葉原本內心還有些忐忑,到底是帝都謝氏名門,而且她的身份一直就是半黑不白的,誰知謝家老太太和善,謝氏人口單薄,加上謝小澤活潑可愛,猶如開心果一樣穿梭在眾人之間,頓時也鬆了一口氣,露出笑容來。
謝家老太太幾乎沒有問她任何有關身份以及過去,只關心她衣食住行問題,對她關照到甚至冷落了謝驚蟄。
迦葉有些求救地看向男人,男人只坐在窗臺前,俊美的面容微微含笑,握著手腕上的佛珠,一言不發。
稍作休息,吃完飯,到了半下午的時候便是祭祖,再然後就是小年夜的豐盛晚飯,一直到晚上,迦葉睡在床上,才想起來,這一整天忙碌下來,她連走的念頭都沒有。
迦葉睡的房間是二樓的主臥,空間極大,極簡風格,室內的陳設極為的大氣,隱約透出主人的高雅品味來,她直覺之前住的大約是個女性,想起謝驚蟄早逝的妻子,輕輕地皺起了眉尖。
謝小澤直接喊她媽咪,男人也說她跟他妻子長得像,迦葉到了今日再也不能忽視這個問題。
她躺在床上睡不著,起身開了燈,四處看了看房間,拉開了衣帽間,男人的軍裝整齊地疊放在一格,餘下的幾乎都是年輕女子的衣服和鞋帽,這些年了,竟然絲毫沒有人整理收拾,好似前主人隨時都能回來一般。
迦葉走到陽臺,坐在柔軟的沙發椅上,看著四方的天空,也不知為何,自從進了謝宅,她的情緒便隱隱低落起來,好似內心遺忘了非常重要的事情,若是司迦南在就好了,冷笑譏諷兩句,她便能跟他鬧起來。
她閉眼,低低地說道:“騙子,我們說好一輩子相依為命的。”
錦城
司迦南在黑市浪蕩了幾日,大致瞭解了錦城的情況,心有成竹之後,等臘月二十八這日,便開車去機場接冷情和趙管家。
男人特意將自己拉風的皮大衣給換成了儒雅紳士的西裝,偽裝成所謂的雙碩士學位的精英人士,扯出俊美邪氣的笑容,等在了機場,一路上引來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