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容易的事情,控制我們的不僅僅只有這蠱毒,我們逃不走的,老妖在我們的魂識之中植入了一縷意念,無論我去往哪裡,最終都會被她尋到。"
秦風聽老妖竟有如此法術,不由怔了片刻,這些高人真有鬼神莫測之功,魂識之術,莫測高深,縱有聖藥亦無可奈何,忽而想起沈浪所說,在那定損殿中有抽魂燈,可以剝魂抽魄,若能尋得,必可解了青苹心頭之患,不知師父的魂魄還在那抽魂燈中麼?
秦風油然心動,若不是自己武功法術低微,早就去神燈門尋翩翩當面質問,哪裡會如此這般彷徨不定,不知如何是好,聽聞齋月之日,神燈門必有大型集會活動,才等著那日想著混進神燈門內,伺機而動,看能否找到可乘之機。
青苹嫣然笑道:"如此甚好,青苹原本不受無償之物,只是此藥對我至關重要,就算奪也要奪了過來,這人情我先記下了,以前和文山在一起時,我怕他知道此事而嫌棄我,加上時日尚短,便一直隱瞞於他,你倒是無意解決了我心頭大患。"
秦風知青苹對白文山一見傾心,如今從獄中逃離,許久未見,相思甚重,只是好似兩人心存誤解,青苹急欲相會,秦風心頭卻像有一絲不祥之感,青苹之戀猶如飛蛾撲火,若真如她所說,她與白文山兩情相悅,這點阻隔只算是好事多磨。
只是為何那白文山在她入獄一年半之久,竟沒有任何舉動去解救青苹,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如若只是青苹一廂情願,似青苹這等認定了就會義無反顧之人,此次趕去去相會,發現事實與自己所想或有偏差,不知道後續會如何收場。
秦風不忍說出自己心中不惑,此時青苹心中熱情似火,恐一盆冷水下去會澆滅她這年半始終不滅的思念之火。夜色漸濃,四周漸轉漆黑一片,青苹伸著懶腰,神情裡滿是期待:"這幾日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只盼著再次與他相會…"
乘風輕巧地在山間小徑跳躍直下,青苹望著林間隱約可見的木屋小院,讚道:"果然是一匹罕見的靈獸,速度更勝千里馬,不若今夜我們去城東一行,以乘風的腳力,晚點再回來睡覺不遲。"乘風受贊,仰天"咕嗚!"長鳴,似是頗為得意。
秦風自然無所謂,早就打定主意要陪她前往會友,當即調轉獸頭,笑道:"那就過家門而不入,先去會會當朝風雲人物,一睹少卿爺的風采,以我目光幫你把把關,瞧瞧那白痴白英文的父親是否德行過關,做不做得我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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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苹掩口脆笑,一撩額頭亂髮道:"我早就知道他有一個不成器的孩子,以前幾次纏著文山要見識一下,他總是不悅,常沮喪嘆氣說,'家門不幸,竟生出這品行不端的逆子,見到女人腿都邁不開步,若是見了你這樣子,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秦風愕然回應道:"果然是家慈出敗子,好巧不巧,竟然打起了父親女人的主意,不過父子都是一樣的眼光,見了青姐便都把持不住,也算提前幫著少卿管教了一下那敗壞門風的紈絝世子,不知道當著他父親之面見到他時,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青苹莞爾,回想上午那番激戰,俏皮道:"下次遇到他之時,怕是我已經進了白家之門,必定要他當著文山的面叫我一聲娘,我再好好教訓那不孝之子,看他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敢不敢亂找女人,這就叫做有眼不識泰山,撞上南牆方知悔改。"
乘風如電,轉而向山腳繼續飛奔,山間漸暗,靈獸視距尚在秦風之上,夜間依然奔走如風,兩側黑影憧憧,順著秦風向身後飛去,晚風習習,清涼遍體,山間燈火點點,夜歸的人們正是點火做飯之時,節約燈燭的人家做完家務瑣事,燈火又漸漸熄滅零落。
秦風順著山腳,繞過青龍幫校場,沿著東面城牆一路向東而行,沿途官道寬闊適行,地處偏僻,人煙稀少,正是縱馬飆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