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青苹見狀,心中一暖,朝他燦然一笑,朝那樵夫道:"我意已決,此事因我而起,便由我結束吧,那些馬匹,兵器,獵物及那些死人身上錢財便是你們此行酬勞,足夠了哦,太貪心就不怕有報應麼?"
樵夫眼中寒光閃爍,漁夫一聲不吭,瞧不出心中所想,只是身體往秦風這邊挪動,估計是為了交手方便,其心已然明瞭。倒是獵戶怯怯地拉了一下大哥,似是想為青苹說句話,但在大哥積威之下,嘴角抽動幾下,終於說不出口來。
樵夫嘿嘿冷笑,瞧見兩人打定主意的樣子,森然道:"那便如你所願。"轉身望向白英文,陰惻惻道:"你這把劍老子看中了,留下來吧。"白英文此時終於看到生還希望,哪裡還有勇氣反抗,"嘩啦!"便將手中寶劍,背上劍鞘一起拋在地上。
樵夫老於世故,一見情形不對,生怕那三人聯手,自己怕連性命都將交代於此,首先便拿白英文開刀,拾起寶劍拋給漁夫,柴刀架在白英文頸上,嘿嘿笑道:"你身上還有副護甲吧,拿出來吧。"伸手便扯去白英文外套長衫。
只見內裡上身穿了一件銀色軟甲,在陽光下閃耀耀目銀光,白英文怒極,刀架在身,哪裡有反抗的餘地,心中心痛至極,這件寶甲實乃自己保命的護身至寶,除了女人他最在意的便是此寶了,眼睜睜看著樵夫解下,披在自己上身內裡,只能哭喪著臉,僵立原地不動。
樵夫哈哈大笑,伸手摸向白英文全身,尋找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正在此時,秦風目光一寒,"黃名子"隨心所欲,呼嘯射向兩人,從兩人中間擦過,正中樵夫左手短刀刀刃,飛身上前伸手將白英文拉了出來,白虹劍順勢架在白英文頸上。
青苹這才反應過來,嬌喝道:"大膽,當我不存在麼?"手中三飛刀驟現,作勢欲扔,樵夫一擊不中,立馬抽身後退,漁夫、獵戶一聲不吭,擋在大哥身前,樵夫暗道一聲:"可惜!"不敢再留,聚攏散落馬匹,招呼二兄弟撤退,不多時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青苹恨恨地看著三人離去,轉身對白英文怒斥道:"你也滾吧,老孃今天無緣無故的打殺一場,啥也沒有得到,晦氣!"秦風收起白虹劍,笑道:"官爺,走吧!"白英文羞恥難當,衣衫不整,低頭掩面,施展輕功頭也不回朝山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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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當空,六月天山中依然未顯炎熱,林間知了蟬鳴,林鳥偶爾飛過,引得乘風抬頭注目,山風呼嘯而過,帶走一路疲乏,帶來思緒無數,古樹成蔭,小徑幽深,斑駁陽光透過枝椏照在小道上,明暗相間,霓彩光怪陸離,如油畫般絢麗。
回去的路上,乘風沒有自作主張再去爬那險峻的山崖,聽話的隨著秦風心意順著林間小道一路向下,秦風興高采烈,畢竟這場大戰勝之不易,若是沒有漁夫三兄弟相助,鹿死誰手尚未可知,雖然有後面的不愉快事情發生,也絲毫不影響興致。
慢慢地秦風便覺得青苹不太對勁,彷彿一直悶悶不樂,無精打采的樣子令秦風覺得奇怪,這可不是青苹的性格,青姐一直大大咧咧,從沒見過有心事掛在臉上,只有今日與平時不同,聯想剛才青苹堅持放走白英文之事,其中肯定有她不願意說出的秘密。
秦風一向不是一個愛打聽別人隱私的人,見狀也無可奈何,這種事情別人不願意挑明瞭說,自己就當作沒有發生一般,只是問及青苹何時去山下拜訪好友,自己正好有空陪她一程,青苹低頭沉思,想是在計算時間行程,秦風不及等候回覆。
行了一程,經過一段陡坡,乘風輕巧跳躍而下,幾個起落便躍下山坡,回到平緩山腰,離熊三的小院已經不遠,轉彎處正是一道山泉匯聚的溪流,流水潺潺,嘩嘩流水聲迎風而來。
此處視野開闊,正是欣賞風景絕佳的所在,坡頭有一亭子,做上山遊客的歇腳之地,青苹忽而指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