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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傑猶疑望向這神秘兮兮的兩人,伸手接過信珠,回道:"小事一樁,必然不會忘記所託之事,兩位若不嫌棄,可以住在府上等待大人歸來,親手交與大人豈不更好?"白傑素來豪爽,特喜交友,為人光明磊落,頗有軍中豪傑之風。
青苹神色躊躇,搖頭拒絕,道:"白將軍客氣了,我今日前來只是為了送信,既然此信已經有人轉交,我也就安心了,若大人回來時,將軍替我傳個話語,就說他那朋友盼望見他一面,有事相商,大人日理萬機,請將軍多提醒一下。"
青苹再次鄭重提醒,白傑好生奇怪注視,白傑這樣的男人一向大大咧咧,不過送封信件而已,這般婆婆媽媽千叮萬囑,倒是少見,當下將那信珠小心翼翼放到袖中口袋,再次承諾道:"大人回來,我便將此事告知,信珠只交大人親啟。"
青苹方才收回目光,想著那顆深載自己一年半的相思之信很快便能送到心上人手中,自己用心傾訴的話語不知文山聽到會有何感想,是急不可耐想著見面一訴還是信件如石沉大海,像這一年來杳無音訊,謎底近日便能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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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見事情已了,伸手接過身邊護衛送來的長槍,將朴刀與之互換,拱手與白傑告別,隨意望了一眼身旁作陪的白仞,白仞望著兩人,若有所思,這五虎之一的白家要員不過三十出頭,鬢角已生白髮,滿面風霜,容顏遠比年齡蒼老。
秦風也不多話,與青苹飛身躍出院牆,揚長而去,院內一片狼藉,護院眾人收拾殘破不堪的院落,白仞望著兩人遠處的方向對白傑悠然道:"那蒙面女子我怎麼覺得好生熟悉,我剛到不久,還沒有看清楚,你有沒有感覺見過麼?"
白傑搖頭道:"這兩人我自感是首次見到,我在前線戰場待得久了,京都與大人相識之人所見不多,那女子兵器極為特別,乃是一隻兩尺八寸長的軟劍,這種武器多用於暗殺,軍中罕見,劍法上乘,所使暗器三柄飛刀也是不錯的法寶,只是功力稍弱,真氣未能化形,與阿提尚有不少差距。"
白仞口中喃喃自語:"軟劍,三飛刀,莫非她是…難怪會來此地。"白傑疑惑問道:"你想起來她是誰了麼?"白仞點頭道:"不錯,這女子與大人關係密切,只是天意弄人,大人自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造成不好的結局,等大人回來自見分曉。"
烏雲漸散,月盤高懸,夜風吹走了哀愁,青苹取下蒙巾,長敘一口悶氣,道:"已經五百四十三天了,終於又見到他了,這一年多他沒有一絲變化,還是那樣的清瘦,不知這些天裡,他有沒有我這般那麼想我,或者如我這般怨他不來一絲資訊。"
秦風局外之人,方才有意無意暗中留意白文山一舉一動,笑著回應青苹道:"青姐,何時這麼不自信了,我見那白文山怕是已經認出你來,如果對你無情無義,怕早就順手將你拿了送到白痴兒子或者白仲的牢中了,何必自做多心,等候佳音便是。"
青苹未曾會面之時,疑慮重重,剛才雙目相交,怨念神奇如雪融冰消,此時猶在回味無窮,望著遠處燈火漸轉昏暗的少卿府,呆呆沉默半晌,道:"小風你先自己回去吧,我要在這裡等文山回來,謝謝了,若不是你,我哪裡有勇氣一個人過來尋他。"
秦風頗感意外,見她痴痴期盼的模樣,出神望著少卿府,知她心有所屬,也不勉強,調笑道:"青姐見了情人,便將朋友丟棄不理,是不是有點過分呢?也不知這白文山哪點好,將你迷成了這樣,要做一個迷途的羔羊,風餐露宿,連家也不回了。"
青苹輕笑:"我現在哪裡還有家?你還是瞭解我的,若想有個家,文山就是我今生最好的選擇,我的命已經如此苦了,還不讓我有個幸福的幻想麼?"青苹目光柔情似水,或許她心中那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