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見其小小年齡卻有諸多傷感之意,憐憫之心漸起,想著自己確是命好,一路逃亡,又何嘗不是孤家寡人,卻一直有貴人相助,就在今日,雪兒欲為自己贖身,蓉姐想法設法。將越獄所需之物急速送達,確實比這可憐少女幸運多了。"
言從心生,忍不住安慰道:"青苹,不用灰心,你還年輕的很呢,前面的日子還長著,或許你今日以後便能遇到貴人,順風順水,大吉大利了。"青苹心情不佳,聽到這等討好話語卻也覺得歡喜得緊,手託香腮,瞅準秦風,雙目灼灼有光。
秦風被這直直勾魂眼神瞧得臉上一紅,扭頭輕咳掩飾尷尬,耳邊青苹魅音輕吐:"不知你這黃色藥水浸泡後面的臉容到底是怎生模樣,我倒是好奇的很多。"秦風一驚,轉頭望向一臉正色的青苹,疑問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我這是易容的?"
青苹狡黠眼神,抿嘴一笑道:"去過怡紅院的,還能夠臉紅的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你方才耳根通紅,臉容卻一如往常,這個怎麼解釋,何況,為你易容之人大不正經,若不是故意為之,常人的臉面怎麼如此發黃,這是故意整你的吧?"
秦風想起白菲菲那執拗的壞脾氣,不由嘆道:"可不是。遇到一個神經病,嫌我長得太帥,怕是嫉妒了,才將我弄成這般醜模樣,對啦!下次若遇到她,你可要為我出出這口惡氣,我打不過她,只好找你這樣的做幫手了。"
青苹燦然一笑道:"你這人倒是樂觀的很,這麼自信自己還能從這裡出去,對了,你犯的什麼事情,說來聽聽?"秦風想著自己那樣扯蛋的事情說出來怕難有人相信,卻仍然將自己這兩天遭遇說起,自嘲著道:"你瞧瞧,我是不是運氣比你還要差呢?"
青苹咯咯脆笑:"想不到付恭那糟老頭子會有這麼一手,平時正兒八經的,私下裡卻老不正經,好幾次私下裡想佔我便宜,偏偏裝著一副官爺的樣子,想著我自己送上門去,呸!姐從來不接不付錢的生意,想白嫖門都沒有。"
轉而看向秦風,媚笑道:"小哥自然與他不同,我還未嘗過還能臉紅的客人呢,這是我自願的,自然不能當作生意來看,這機會可是難得,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青苹望著耳根猶自帶紅的秦風,心癢難撓,慾火又已蠢蠢欲動。
秦風早已冷靜下來,見此情狀,慌忙對著小臉又已經貼在自己胸膛上的青苹輕聲道:"小青,這事休急,我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未對你說。"此時青苹眼神迷離,口中呢喃細語模糊不清,眼見便如蛇兒一般纏在秦風腰間,緊緊貼在一起。
秦風順勢在她耳邊輕輕道:"我已經與那前輩高人約定,很快便能一起越獄。"此語正如一聲驚雷,聽在青苹耳中正如晴天霹靂,青苹"呀!"的一聲,便立起身來,雙眸驟然清明,望著秦風,一字一句詢問道:"此話當真?"
秦風掃望周邊,俯首青苹耳際,低聲道:"自然為真,我來此處也是為了找到機會聯絡那位前輩,卻不料在這裡有緣與你結識,豈非不是天意使然麼?小青姐既然知道此人,便同我一起設法去尋到那裡,有那高人同夥,你覺得此事能成否?"
青苹眼中猶自不可置信,喃喃細語道:"這等事情也虧你想得出來,此事非同小可,那人可不是普通的死囚犯,他若出來這京城將會被鬧得天翻地覆,此人異族首腦,與我族懷不世之仇,滅族之恨,若因此再次出世,又怎會與楚王善罷甘休。"
秦風早已想過此事,淡然道:"小青姐過慮了,此人終究只有一人,又豈能翻出天大的浪花,況且既然他於此處幽閉數十載,被我救出,豈會沒有感恩之心,冤有頭債有主,先王既然已經去世,這仇怕是已經消了,何必折辱他過一輩子。"
青苹輕嘆:"你倒是好心,各人自有各人苦,只要那前輩不過河拆橋,此事便也使得,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