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想法對於海和何氏一說,於海和何氏沉默了疑惑,說道:“福兒,這買地是好事,可是要在哪兒買,現在誰家都把地,看到比自個的命還重要,這時候上哪兒買地去。”
來福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說道:“爹,咱現在一時半會的,也買不成,只是先打聽著,看哪兒有成片的地要賣,要是價格合理,咱再買就是啦。”
“可是咱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打聽?”何氏覺得這事不好辦。
來福笑呵呵的說道:“娘,您怎麼忘啦,不是有地保麼,我們找地保幫著打聽就好啦。”
於海和何氏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晚上商量了一下,第二於海買了禮品,便去了地保家。
也許是因為賀智宸的緣故,地保很會來事,不但沒有收於海的禮品,而且還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找一塊好地。
於海第一次遇到託人辦事,還不收東西,心裡感覺不安,便回來給何氏說了,被何氏笑了一通,說他死腦筋,不收禮給辦事高興還來不及,反而還不安。
“嘿嘿,我這不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麼。”於海不好意思的一笑,隨後又說道:
“孩子娘,我們手裡還多少錢,瞧地保的架勢,保不準過不了幾天,地保就能給我們各準信。”
何氏一聽這話,皺眉心裡合計了一下,說道:“臘梅的嫁妝置辦好之後,也就剩下三千兩左右,不知道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們再找我大姐家,和三個弟弟家借點就是了,要是地保能給找到良田,咱可不能錯過,聽咱來福兒的話,油坊那邊用胡麻不少,可不能斷了油坊那邊用的胡麻,要不然可是得難為元風那孩子了。”
於海點頭稱是,“油坊那邊現在生意越來越好,可是不能斷了胡麻用。”
何氏這時卻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元風那孩子有好久沒有到咱家來了,唉,要不是因為來福兒的事,咱怎麼能那麼對待元風那孩子。”
於海心裡也不好受,猶豫著說道:“來福娘,也許咱是想多了,元風那孩子沒有啥不好的,給咱來福兒也般配,咱來福兒要是能嫁給元風,別的我不說,是覺得受不了什麼委屈,你看元風那孩子,對咱來福兒,從小就比咱們還疼。”
何氏聽這話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話還用你說,當我不知道啊,元風那孩子是千個好,卻有一樣,就是他那個家,咱們來福兒進歐陽府,還有好日子過啊,再說了大戶人家,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咱可不能委屈了咱來福兒,元風那孩子再好,咱也不能同意。”
於海嘆了口氣,不再說這些,便和何氏說起了小柱子和賀智宸,在京城的情況。
六月初六這天,是齊家來鎮上送聘禮的日子,也許覺得來福家現在不一般,齊家這聘禮算是下了一番功夫,十幾臺的聘禮,一臺臺的往裡抬,除了羹果茶餅,竟然還打造了一套銀頭面。來來回回路過的人,都指指點點羨慕不已。
齊家這聘禮也是太豐厚了,何氏和於海看到之後,知道這是齊家重視這門親事,心裡都很高興。把送聘禮的人迎到,早已經讓丫頭擺上茶水果點的正房。
於老三和於老四招呼著,讓找來的村裡人,一臺臺的把聘禮,放進了早已經騰出的屋子。鎖好了門,便相讓著去前院喝茶嘮嗑去了。
來福趁著大家不注意,跑到後院放置聘禮的屋子,站在窗戶前大體的一看,一排排整整齊齊,繫著大紅綢花的聘禮合子,把屋子頓的滿滿當當的。
笑呵呵的跑回去悄悄地跟臘梅一說,順便打趣她幾句:“四姐,看來我四姐夫很重視你嘛,嘻嘻。”
臘梅不甘被打趣,便臉色羞紅的嚷嚷道:“啥四姐夫,我還沒有跟他成親呢,別瞎叫。”
來福睜大眼,故作驚訝的說道:“哎呀,這可了不得了,聘禮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