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這期間,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傅譽心裡酸水直冒,“……心裡不準想著別的男人,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九雅忍著笑,“我爹也不行嗎?”
傅譽霸道地寫道:“老丈人也不行。”
九雅還真沒見過像他這樣蠻不講理的人,把臉埋在他懷裡,更是悶笑不已。
似乎感覺到她的沒用心,傅譽有些生氣地轉過身去,以背相對。他一直記得那日齊王給她贈畫的場景,那日,她笑若沉醉的空谷幽蘭,好像沉浸在夢幻與幸福中的小女人……只是物件不是他……就算他現在暫且把她留到身邊,她……忘得了那人嗎?
九雅沒料到他這也生氣,忙憋著笑轉移了話題,瞪著他的後背道:“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金霞的腿被一塊大石頭擊穿屋頂砸傷了,這事,你老實告訴我,與你有沒有關係?”
傅譽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九雅點了點頭,“哼的意思就說是你了,雖然下手有些狠,但是我不怪你,我知道相公是在為我出氣。”
她接著又自說自話道:“五姐出嫁那天,是不是你故意把拓跋野叫走,讓他接不成親?”
等了半天,他都沒有反應,九雅又兀自點了點頭,“不說話就代表預設了,那天把母親氣得只差暈過去,很好。不過,那個晉王世子拓跋野o人並不怎麼樣,就算是我姐夫我也要這樣說,所以日後你少和他結交。哦,還有,昨天母親告訴我,說五姐三天回門都沒回,擔心五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明天你若有空,不如去晉王府打聽一下,別是讓拓跋野那個黑心狼害死在王府裡,都沒人知道,姐妹一場,也該稍為表示一下關心。”
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夜已深,九雅緊貼著他的後背眼一閉,就安然入睡。過了良久,傅譽又輕輕轉過身來,黑暗中盯著少女安詳的臉,一動不動,直到不受控制的倦意襲來,嘆了口氣,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知不覺輕喚出聲:“九雅。”
迷朦中,九雅似乎聽到一個暗啞的聲音在喚她,可是再一細聽,卻沒有了,心下略感失望,只得當自己聽錯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傅譽自然還處於熟睡之中,九雅生恐驚動他,輕輕起身,洗梳,就欲先去給老夫人請安。
“三奶奶,事情恐怕有點不妙。”門外,裴媽媽臉色極差,似乎一夜沒睡的樣子。
九雅頓時把她拉到角落裡,讓秀彩在不遠處看著,防止人偷聽,“臉色這麼差,難道那東西還沒找到嗎?”
裴媽媽低聲道:“我昨天悄悄問了幾個院子裡的小丫頭,各方驗證,她們那個時候都沒有接近過穿堂,春菊春梅我是知道的,她們那時候都在屋裡整理衣物,這下子再沒有可以懷疑的人,除非是……”
九雅眉一跳,“誰?”
“那個給姑爺送醒酒湯的巧薇,世子的通房丫頭。”
“為什麼懷疑她?”
“因為我當時進姑爺的房間,她是站在外面的,若是她那時候稍一走動,就可以看到那東西。不過我回想又不可能,我敢肯定,她當時一直都是站在門外的,沒有挪一步。所以到現在我都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那東西自己長腿飛了?再有,如果盒子裡是財物還好,就怕是太太弄的什麼么蛾子,恐怕要出大事。”
九雅聽她這麼一說,方知此事的嚴重性,那裡面的東西若是害了人,自然會有人把髒水潑自己身上,當然,不害人也有可能。不過,任何事都要防患於未然,當下想了想,立即在裴媽媽耳邊輕言了幾句,裴媽媽連連點頭,完後匆匆而去。
等九雅到老夫人的榮福堂的時候,蕭姨娘和幾個姑娘還有聞採荷也都在,九雅給老夫人請了安,這時候三夫人也來了,不知道她今天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