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站在這座“島嶼”上,只不過,這“島嶼”的地表顏色已經是由黑轉白,而這地面更是似乎伴隨的呼吸起伏,讓我幾乎不能站穩。
我想,這應該是是鯨魚的腹部吧。
我運足天地玄黃帶的力量,再次用目光遍歷四周,發現這喚雨的祭祀符籙,就在我腳下的鯨魚腹部皮層之下。
島的周圍,風暴已在遠處醞釀,時機,若失便不再來。我發動著胸中火熱的內丹,用力持住青銅矛,把木中火的能量集中到此處,以最大的氣力向下刺去。
只聽得轟然一聲,這島開始縮小,這幻境世界的水開始向鯨魚腹內吸收,天地也開始搖晃。我想,應該符籙也被我刺穿了,如果不想個主意,這虛幻之結界必然坍塌。
我掏出帶血的符籙,貼在插在魚腹的青銅矛的手柄之上,念動著咒文。
而我心中,則是祈禱著,這個符籙能矇蔽住軒轅氣池的辨別,從而將整個結界重新鞏固起來,變為我所用。
果然,我也是軒轅的後裔,似乎這氣池聽從了我的呼喚。慢慢的,天地開始穩住了。
我的身體也跟著縮小的巨鯨而下降,直到降至地面。我停下咒文,看著地上,被矛尖插著的竟然是一隻魚皮口袋,上面的符籙已經被木中之火燒的飛灰湮滅。
我快速拔起矛頭,又立刻重新插到旁邊的地面,鎮住結界。然後把這個奇怪的口袋撿起,走出結界。
留個紀念也是好的,畢竟差點被吃了。
四角結界已破,我想,應該是勝利了吧。可是走出結界後,我才發現,東宮門外的那個神秘結界似乎放大了。
走近細觀,沒錯,一座巨大鼎就放在其中,貼的毫無疑問,正是祭祀官的符籙。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已經沒有帶血之符了,青狐毛髮之石也只剩一枚,青銅短矛也被丟在雨結界中鎮壓空間了。
我定了下心跳,再次思考起來……
二十七 『擊破陣眼 竟誤觸封神榜』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就應該是“陣眼”。
青狐幫我溫習過,“法陣”皆有“陣眼”,一般指佈陣控陣之人。如果只是最低檔次的法術結界,那麼控制結界的符籙還稱不上“陣眼”,只是“陣符”。
真正的陣,一定要有咒文、法寶、符籙三者,符籙製造虛幻空間,法寶利用空間發揮威力,咒文用來控制空間和法寶。而歸根結蒂,能操縱咒文,都是由陣眼,就是佈陣者來完成的。
而且“陣眼”都是在破陣之後才暴露出來,我也是記得分明。可是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差點是九死一生,才把四個結界逆轉過來,可現在,竟然又生出一個控制他們的“陣眼”出來。
這不是搞笑麼……
難道,這個結界已經上升到奇門遁甲的高度?
可,至少連法戒也是這麼安慰我的,說這結界小計頗為易破,所以全當考試。
何況,布界之人是祭祀官介子高,他已經被抓起來了,怎麼能在這法陣中當陣眼呢?
此刻,我只能堅信自己是一個天命之人,一定會逢凶化吉,化險為夷的。
我盯著這貼著祭祀官符籙的巨鼎,眼見這陣眼結界的邊界越來越擴大,我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了。
踏入其中,我卻並沒有看到什麼奇幻瑰麗的景象,無盡延伸的曠野中,在我面前不遠,只有一個層層疊起的土堆祭臺,有點像銷去一半的金字塔。祭臺上放置一桌案,無數張符籙張貼在桌上,桌面正中,則有一筆、一硯、一石、一符,懸浮在空中。
桌